……锅里煮了……奇怪的东西。”
“煮了什么奇怪东西啊?”他压根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遛弯儿一样走到厨房,“我听她说,打算回来给你做早饭呢。谁知道你起的那么早……”
当他打开锅盖的时候,整张脸都僵掉了。
盯着锅里的死老鼠看看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说了一句,“明月,你口味够重啊。”
我口味重?
我也不知道这锅死老鼠是从哪儿来的……
“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明所以。
他抓住了我的腕子,冰凉如玉珠的指腹划过了我手指上的燎泡,“你烧柴的时候一定没睡醒,这样都能烫伤。”
要不是他提醒,我都没发现我的手上有烫伤的痕迹。
不对啊。
我自从怀孕,阮杏芳就没让我下过厨。
所以,几乎不可能烫伤手指。
“你……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一锅死老鼠,是我煮的吧?”我看着那只恶心的,已经煮的皮肉翻卷的死老鼠,心里面觉得莫名的委屈。
他却不顾我的感受,俊脸调笑般靠近我,“这个家除了你,还有谁有功夫做这个?这只耗子,一看就是炖了五六个小时。”
“你和婆婆昨晚上不在家吗?”我算是听出来了,只有我在家呆了五六个钟头。
手上还有烧柴时,烫伤留下的燎泡。
最有可能,把那只老鼠丢进锅里用烈火煮了的人是我。
清琁找来了一张黑布,用黑布先把锅里那只硕大的死老鼠给盖上,“我们把刘烛和她女儿送回去了,本来想带着你的。”
“你为什么不带着我?!”我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只觉得遇上了这辈子所能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那个梦。
现实中,锅里的死老鼠。
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
幽灵一般的纠缠着我。
他对我嗤之以鼻,“你睡的那么死,也要叫得醒你的才对。”
“你……你们去烛姐家,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见一茬说不过他,便又说了一茬。
他把整口锅提着,放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去布置一些陷阱,难道你不好奇每晚去刘烛家敲门的是谁吗?”
“好奇,原来你们是去做这个啊。”我一听清琁是去办正事,心里的气就消了大半。
犹豫了一会儿,便把昨晚做的梦告诉了清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