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的酒量好,很少喝醉。
他现在这样不像平白无故喝醉了,更像受了某种心伤,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跟外面的人接触。
霍锖怎么会被人伤害?从来只有他伤害人。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心慌,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喊了几声霍锖都没有反应,上官婧起身到洗手间打湿了条毛巾,给霍锖擦脸,手突然被攥住了。
“小白……”
霍锖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睁开了眼睛。
上官婧保持着僵立的姿势站在床边,白毛巾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前一刻的心慌在这一秒放大无数倍。
他刚刚喊了小白的名字?
房间里静悄悄,她不可能听岔了,霍锖是叫了小白的名字没错。
女人都是敏感的生物,那两个字里融进去的感情她能轻易感知到。
脑海中突然浮现那一天在公司办公室里看到的资料,整整一塌纸,全部都是关于宫小白日常的资料。
霍锖松开了她的手,从床上起来,神志清醒到没有半点醉酒的样子,“不用擦了,我去洗澡。”
“你刚刚喊了小白的名字。”可能怀孕的缘故吧,她似乎转了性子,不想再继续装傻。
霍锖转过身看着她,“你说什么?”
房间里这么安静,他怎么可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上官婧不想再重复。
霍锖眉头颤动了下,耳边回响宫小白的声音: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过上官小姐吗?真搞不懂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的人……
“你跟宫小白认识?”霍锖审视她。
宫小白那番话的语气分明透露出她跟上官婧很熟悉的感觉。
这两人的生活圈子毫无交集,怎么会认识。
上官婧承认,“认识,准确来说,还算熟悉。”
霍锖蹙起眉毛,不等他开口,上官婧说,“我跟你认识的第一天,也是我跟她认识的第一天,明德学校的校门口。”
霍锖没有说什么,表情淡淡地,走进浴室。
随着砰的一声,门关上,隔绝了上官婧探寻的视线。
他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关于他是不是叫了宫小白的名字。
大概,沉默也是一种承认的方式吧,或许这种方式的表达力度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清晰准确,但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
哪怕到现在,她都感觉不到霍锖对她有一丝的喜欢。
她看着蒸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