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都等着赵渔来劳军,不说每个人都有能享用酒肉,能吃上一口热饭也很满足。
眼前的景象,让夏侯楙和将士们傻眼,只见望垣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空无一人,若不是插了面魏国的旗帜,还以为这是一座荒城。
夏侯楙脸泛怒色,冷冷说道:“闭门谢客?赵渔这是什么意思?望垣不欢迎本驸马?”
“待末将前去叫门。”韩邵抱拳勒马向前。
就在韩邵马出人群的时候,望垣县南北方向突然雷声阵阵,韩邵慌忙勒住缰绳观察,只见两边各有百骑向这边冲来。
韩邵连忙转身返回夏侯楙身边,“驸马,应该是赵将军出迎来了,只是不清楚他为何不开东门...”
那两百骑兵冲出来之后,就像不认识夏侯楙的路人一般,沿着大军两侧往东边奔去,他们既没有通报姓名,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奇怪的举动让夏侯楙和众将士惊愕。
“这...”韩邵直接看呆了。
“赵渔这是作甚?”夏侯楙也懵了。
就在大家不知所以然的时候,望垣城南北两个方向,再次出现同样规模的两队骑兵,他们和上两队的情况完全相同,按照同样的路径向东边跑马。
“混账,这些骑兵当我们不存在?”夏侯楙怒了。
主簿韩邵隐隐发现不对,但是又描述不出来,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思维范畴。
终于,在第三批骑兵出现的时候,夏侯驸马再也忍不住被无视,他紧急派出两队斥候去拦截。
两队数十名斥候横刀立马,挡在两队骑兵即将通过的路上,厉声询问:“夏侯将军在此,尔等要去何处?”
“我乃燕人张翼德也,挡我者死。”
两队骑兵虽然隔得较远,却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张飞的名号,带队的将官也都身材魁梧、肤色黝黑。
喊话的同时,马上的骑兵把长枪、大刀都亮了出来,他们不宣而战迅速斩杀了那几十斥候。
意外的变故让夏侯楙震惊,只有仅仅两百骑兵,敢在三万大军前杀他的斥候,究竟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驸马,是张飞的人...”韩邵连忙提醒。
“给我扑上去...”夏侯楙刚刚说完,突然想起不能分兵,急忙叫住传令官,补充道:“等等,传令各营结阵,不要被对方引诱...”
第三批骑兵显然没有冲阵的意思,他们在击杀完夏侯楙的斥候之后,顺着前马蹄印往东边冲了过去。
紧接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