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学做出了成绩,也不是非得死守一个射科教习之位,往上升一升,亦有望正式进入仕途。他毕竟是世宦大族之后,他父亲又那般有才华,总不能埋没了吧?哪怕是为日后儿孙的前程着想,他也该重新振作起来了。”
至于常家那边,长安地界上还是周家人做主的,常家还没本事搞出什么大事来。再说了,如今常家光是帮纪王打发那位野心勃勃的纪王世子,就已经够劳神的了,哪里还有闲心来管远在西北的小小弃子?
海棠对常家的情报也颇有兴趣,正想顺着谢文载的口风往下打听,不料曹耕云与陆栢年过来了。他们刚刚小睡了一会儿,听见隔壁有动静,知道谢文载回了家,便忙不迭赶来打听消息。
三位老人家有话要说,嫌小女孩在场,他们不得自在,便齐齐把海棠轰了出来。海棠只得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房间。
等到太阳偏西,三位长辈还在屋里嘀咕个没完,海礁已牵着马回来了。瞧见客房里的动静,他连忙送了马回车马棚,便要去寻谢文载说话。
海棠连忙跑到前院冲哥哥招手,不停使眼色:“我有话要告诉你,是要紧消息!”
海礁挑了挑眉,笑道:“我也有话要告诉你。我觉得你的消息,一定不如我的要紧!”
喜欢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