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头几个月的产品质量都有一定程度的下滑,但问题是这些扩张的产能最后归根结底必须有相应的购买力作为支撑,偏生眼下朝廷上杨嗣昌向洪阳号订购军械的奏疏始终通不过,如果拖到年底还不行的话。在年初扩张的这些产能都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刘成很可能会陷入发不出军饷的窘境。
“大人!”赵文德斟酌了一下语气,低声道:“下属以为这次洪承畴在南阳的事情倒是个机会!”
“洪承畴在南阳的事情?怎么说?”
“大人,您想想这次南阳被攻陷后,无论洪承畴是否要因罪去职,关内剿灭流贼的事情都又是一个局面,只会越打越大。无论将来的剿贼总督是什么人,都肯定会要求添兵增饷,这不是洪阳号的机会吗?”
“嗯!”刘成点了点头:“说的不错,那眼下最要紧的便是搞清楚这个人是谁了,建生,你替我写一封书信给胡公公,让他替我留意一番!”
“是,大人!”
终于处理完了所有信笺,刘成披上一件厚重的狼皮斗篷——虽然已经是五月底了,但大同的夜里还很冷,一不小心机会感冒,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赵先生,艾合买提那边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无论是什么时候!”
“是,大人!”赵文德笑道:“看来您的注意力还是在北方呀!”
“建生!”刘成转过身来,脸上毫无平日里的笑容:“相信我,胜负的关键不在京师、不在中原、更不在江南、福建、广东,在辽东、在关外、在朝鲜,谁控制了那里,谁就拥有未来!”
呼伦湖。
“往河口那边再靠近一些,那边的鱼更大!”阿克敦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水里游动的鱼儿,但这些鱼都太小了,也不是他想要的。身后的桨手应了一声,用力划了几下桨,船就向河口方向如箭一般驶去。
随着船靠近河口,晃动剧烈起来。阿克敦叉开双腿,好让自己在这条用兽皮和柳条编成的小船上站的稳一些,春天的融雪让流入这个巨大湖泊的数条河流水量大增,湖面也急剧上涨,在靠近入河口附近的水域,湖水也变得湍急,以至于小船也开始急剧的摇晃。不过这里也是最多渔获最多的地方,尤其是哲罗鲑,这个季节虽然还没有到最肥美的时候,但也经常能看到长达二十尺以上个体。这种鱼肉十分肥美,含有大量的鱼脂,用盐腌制晾干后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女真和蒙古人时常将其作为狩猎时携带的干粮。这也是阿克敦的主要目的——他们身上的干粮已经不多了,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