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堵车了。”
“我有车,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谢谢。”
“来嘛,跟我还客气啊?”
“对不起,还有别的事。”他说,“下次吧。”
“没别的事,你就是不愿和我在一起,对吗?”我轻声地说了一句,目光幽怨。
他穿着件纯黑色的风衣,修身而合体。头发又硬又黑,还有点湿湿的,配着他那张瘦削而轮廓分明的脸,很酷,很神气。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这么快,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沥川的作风,想不习惯也不行啊。
我扭头就走。
毕竟,沥川回来了,就象太阳回到了太阳系。
一向只有自转的我,顿时滑入了公转的轨道。有风有雨有引力,一切回归正常。
次日上班,我精神抖擞。因为要翻译一份重要的合同,怕浪费精力,我没开车,打车去了公司。
一到大厅里便有不大熟识的同事踊跃地跟我打招呼。昨夜一舞,虽没倾城倾国、至少让我成了明星。
“哎,小秋,早!恰恰!”
“恰恰!小秋,昨天很劲爆,怎么跳到high就跑了?害得你男朋友四处找你。”
“噢……我有点急事,回家去了。”
到办公室,把包一放,我连忙给艾松打电话。
那边响了一声就接了:“小秋。”
“对不起,很对不起,昨天我有急事,等不到跟你告辞就走了。”
“没出什么事吧?”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介意。
“没有。”
“那就好。”他说,“下下个星期五我们所组织春游,你能不能来cover一下?”
“春游?很远吗?”
“就在香山公园。”他叹气,“工会主席的老婆在报社,还约了一群女记者、女编辑,说是要和所里的年轻人大搞联谊活动。游山玩水、吃吃喝喝、还有游戏猜谜什么的。”
“猜谜?那也叫游戏吗?”
“怎么不是游戏?我特能猜谜。”
“那个……好吧……我尽量配合。”昨天晚上我求他cover,后来又不辞而别,实在很不好意思。
“谢谢,改日我请你吃素火锅。”他很高兴,又说,“今晚的拉丁舞班,你去吗?”
“去呀,怎么不去。”
“那么,晚上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