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开口说话?”
陈氏答道:“《女训》有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已经有了安排,我照做便是,何必多言?”
“好,好,倒是我多话了!”听到妻子的回答,高宠不由得失笑:“我此番受命,出使杭州,只怕凶多吉少。若有不忍言之事,你变带孩儿们回乡居住,虽然大王去世后,我和刘威叔父颇有矛盾,但看在叔父的份上,他还是会照顾你们母子的,只是苦了你,这般青春韶龄,却要守寡抚养幼子。”
陈氏听了高宠的话,也不回答,便转身出屋去了,不过半响功夫,外间突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好似发生了什么骇人的事情。高宠站起身来,刚要出去看个究竟,却看到陈氏又进来了,只是往日里那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两道深深地伤疤,鲜红的肌肉翻卷开来,看起来分外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