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勇都进围越州时,其求救信使相属于道,卑辞厚币,只差没有把那越州刺史之位让出来了,可武勇都刚刚解围,还在石城山,守兵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你也是看到了吧,那方永珍若是击退许再思,有何等下场又有何等难猜的。“
吴过闻言连连点头:“不错,那些家伙是什么角色我开始太清楚了,只怕上午方永珍击败许再思,下午那些家伙便四散回家,不反戈相向便算是他祖上积德了。”说到这里,吴过拍着自己的脑袋笑道:“主公何等英明,还需要你这个猪脑袋在这里瞎操心,当真是该打该打。”
赵引弓笑了笑,跳下马来,走到一旁的僻静处,将身上的官袍解下,换上一件寻常的粗布长袍,才往道旁的一家宅院行去,吴过赶紧赶了上来,急道:“主公,你这是要去哪里,出城的道路往前直走的。”
赵引弓却不答话,随手将马匹的缰绳扔在吴过手里,来到那宅院门前用门环扣了两下,便在站在一旁等候。不过片刻,便听到门内有人走过来,待门打开后,里面却是个七八岁的童子,看到赵、吴二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赵引弓对那童子笑了笑,问道:“请问这里可是胡真胡校尉的住处。”
屋内,赵引弓、吴过正席地而坐,正仔细打量屋中情况,只见屋中空荡荡的,中间的几案上放着两碗菜羹,还有半块豆腐,已经吃过了不少,显然是吃剩下的。一旁胡真对那童子低声吩咐道:“你快些去街口的刘屠户哪里,赊欠些狗肉来。”那童子听了却不离去,答道:“叔父,那刘屠户前几日便说,若不将旧日欠账还上,便再不赊欠了。”
那童子尚未变声,嗓音颇为尖利,一旁的赵引弓、吴过二人听的一清二楚,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在了胡真身上,胡真颇为窘迫,苦笑道道:“在下清贫的很,见笑了,二位且稍待,我去去便来。”
说罢胡真便走进里屋,不一会儿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青布包裹,正准备将那童子叫过来,赵引弓却起身拦住道:“且慢,可否让我看看这包裹中乃是何物。”
胡真一愣,赵引弓手快,已经抢在手里,打开一看,却是一对玉镯子,色泽温润,倒是一件宝物,看式样年代颇为久远,只怕是胡真家传数代的东西了。赵引弓眉头一皱道:“胡兄何必如此,某前几日送与你的那支玉笛,倒也能换些钱财,你若手头不方便,拿去卖掉便是,这想必是你家传宝物,怎能从你手中失去
了。”
胡真拿回包裹,从怀中摸索出一件东西,递与赵引弓,正是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