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样子,又何曾真的打过我们?再说,还要感谢田师傅当年赠药之恩,不然,我背后都脓伤不知要到何时能好!”
“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田师傅笑了笑,旋即又问道:“那个小韩丫头呢,怎么这次回来没有带着她?”
“她呀,”姜宁笑了笑,道:“在忙自己的事情呢,等有空的时候,再和她一起回来看您!”
田师傅见姜宁的神情平淡,不似作伪,故而调笑道:“当年你们两个的感情还真是好呢,时过境迁,也没有变化,真是难能可贵!”
“是啊,”姜宁笑了笑道:“虽然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有过一些误会,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分开,感谢上天吧!”
姜宁正准备付钱,田师傅却摆了摆手,郑重地道:“咱们这清河镇啊,能够活过五年的小乞丐一向是没有几个,不是冻死,饿死,就是被人打死了,知道你们两个如今能够好好地活着,而且看起来活的还算不错,也算是一大安慰呀!这钱嘛,就不用了,当是老叔叔我请客!”
“这哪里使得?”姜宁道。
“活着,可不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是啊,”姜宁笑笑,心道:“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一件十分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姜宁没有在试着给那田师傅付钱,寒暄了几句之后,回到自己那个如今依旧有人住在了里面的老宅,悄然出现在院子外面,看了看,闪身又来到镇子外面,老仆人那无牌无位的坟包之外,倒了一杯酒,磕了九个头,旋即消失在了镇子之中,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田师傅因为好酒,所以早年就有了肝病,老也治不好,眼眸浑浊便是因此而成。
年前肚子疼,去找郎中看了一下,说是病灶已成,治疗之法虽有,却极为昂贵,不是他一介小老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
田师傅媳妇儿还在世,儿女一双,虽已成年嫁娶,但终究不想成为拖累,只买了些止痛的草药熬煎,便回来接着做自己那卖包子的生意。
原想着这肝病虽然厉害,但病痨着总归也还能再多活几年,给自己攒些棺材本儿,也给家里那个婆娘留下些养老钱,自己总也就能够安心的去了。
今日见着姜宁,身体看着康健,说话也中气十足,但是其实已经没有几年的日子可以活了。
所以,见到了那个多年前就以为已经死在了不知哪一个犄角旮旯的里面的乞儿小姜,田师傅觉得倍感欣慰。
是啊,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