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是用双手。
只不过卢又礼放走了贾从安的那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同她讲过,那之后,陈清平也从来没有问过。
……
平穷姑娘手腕上绑了铃铛,叮叮咚咚的响。
卢又礼转过头来,她正在朝自己笑,他也跟着笑了。
“刚才在议事殿,你为什么不理我?”少女心思有如夏日天空说变就变,当下就气呼呼的问起罪来。
“我们同知府大人在商量重要的事情,实在是怠慢不得,我一个小小县令,哪敢有半点马虎。”卢又礼轻笑。
少女不依不饶道:“那你议事结束之后为什么不来见我?”
卢又礼揉了揉那丫头的小脑袋,一脸狡猾的神色:“卢又礼自然是想见清清的,只是我答应了你兄长不再骚扰你,说话自然要算数,不过现在清清自己跑出来,可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少女恼羞成怒拧着卢又礼腰间的一块肉就来了个大周天旋转,没好气道:“合着你站在这里就是守株待兔等我出来呀?你怎么这么坏?”
卢又礼面不改色的纠正道:“此言差矣,我这乃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清清跑出来见我,乃是清清自愿的。”
平穷姑娘心下有些郁闷,她发现,除了自家的老哥,外头的男子一个比一个会说话,不管是卢又礼还是那个可恶的姜丝,脑汁流干也说不过他们。
议事殿里头,青萝默念口诀,调动灵力,引导那铃铛测试卢又礼体内的血脉。
陈清平解下了手腕上的铃铛,捏在手心,指头按着那铃铛里头的小摆锤,不让它出声。
少女轻轻生出左手,轻轻抚摸着卢又礼瘦削的侧脸,声音纤细如蚊:“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总之我老哥那两个素女观的媳妇儿都想要抓你。”
卢又礼眉头一挑,脸色依旧如常。
少女握着那铃铛的小手已经开始流血,卢又礼头上的青筋暴起,那鲜血的味道太香了,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陈清平急切道:“你快走,这铃铛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卢又礼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他真的很想走,可是他的脚不听话,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他的珠子死死的盯着心仪少女手背上的鲜血,嘴巴张开,舌头在颤抖,他不由自主的低下身子,想要去.吮吸女孩手背上香甜的血液。可是当眼角的余光瞥见少女脸上急切未消,吃惊又生的表情之后定定的停在了原地。
铃铛终于还是挣脱了陈清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