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莫名其妙的浑话?”
澹台翊将葫芦放在桌上,打开了塞子,一股桂花香气飘了出来。“这酒,是你给的。这气味,有催|情作用!”他又不傻,方才神智清醒之后,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趁着胡火儿昏昏沉沉之际问了几句,果然听到了幕后主使的名字。“方才火儿分明告诉我,是你布的局!”
姐啊,我出计出力让你睡了想要的男人,结果你居然守不住口风,莫非闺蜜就是用来坑的?她在心中暗暗腹诽,身体却往后一靠,微笑道:“原来她把我供出来了。好吧,我承认,就是我干的。你想怎样?”
她口风急转,供认不讳,澹台翊反倒一呆,只将铁拳紧紧捏住道:“你……”出来得太急,只想和宁小闲算账,至于这账要怎么算,一向冷静的他居然没有想好,此刻很不幸地卡壳了。
宁小闲瞅着他的拳头,冷笑道:“你什么你,你拳头握这么紧,是想打我?打你未来娘子的好朋友?”
这最后一句,令澹台翊听得愣住。是啊,虽然这小姑娘设了圈套令他们玉成好事,可是于男女之私上,终究是他占了便宜。再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又要拿她怎么办,一拳打死么?且不说这姑娘武力不下于他,就是胡火儿也绝不可能任他这样做。
他只觉得心乱如麻,自知此事大大不妥,但要怎么对待眼前的女子,一时竟无计可施。
宁小闲抢在他面前继续道:“原本今晚的局子先是个试探,徐良玉带火儿姐离开,你若不跟出去,我就明白你打算孤苦伶仃终老此生,绝不会再从中撮合,反会劝火儿从此死心;偏偏你追出去了,可见你心里对她早已情根深种,割不断、放不下,却还要装作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令她每日里柔肠寸断、苦不堪言。”
“澹台翊,你这种人才是可恨之极!”
澹台翊垂下了目光,有几分怔忡。
“现在火儿姐得偿所愿,你也得了朝思暮想的人儿,这不是皆大欢喜么,你还有何怨言要与我说?”宁小闲怜悯地望着他,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你不是该陪在她身畔轻声软语么?莫非你还想再回到从前那样疏离冷淡,一个跑一个追的关系?她义无反顾地倒追了你多少年,也就让外人耻笑了多少年,你心里难道从来不替她着想?”
澹台翊怒道:“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我和她,我和她不成的!”终是忍不住一掌拍在桌上。
木桌叭唧一声,碎成粉末。
“不成?”宁小闲看他的眼神已经像在看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