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桌子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要禁毒了么?”
“明白我为什么在站住了脚以后,立马把村寨给砍了吗?”
我问完这两句,立即转过身,背着所有人,用手机拨通了莱登的电话号码:“喂,我要知道老鹞鹰从黑狱离开后的一切。”
原本老鹞鹰逃跑的事,我已经不打算过问了;
哪怕是哪个戒毒所传来他不治身亡的消息,我都认了,可就这么死在了外边,不行!
我冲着西亚人走了过去,抬手端起了他面前的一个分酒器,与其对了一个眼神后,一仰脖,将分酒器里的酒仰头闷下。
西亚人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老许,你放心,我会尽快打报告,将武器竭尽所能的运过来。”
我没说话,在刚咽下去整整三两白酒以后,端起了第二个分酒器,再次喝下。
西亚人有点急了:“我过完年就回去打报告还不行么?”
我依然什么话都不说,端起了第三个分酒器,再次喝下去的时候,觉着酒就像是刀,往下咽都割嗓子。
我没这么喝过酒,抬手就是一斤的量,我也是硬挺着。
等把酒喝完,我伸手不知轻重的在西亚人肩膀上拍了拍,说话音儿都变了:“你的围,我给你解了。”
说完这句话刚转身,我不撒谎,当时翻涌上来的血气差点直接给我天灵盖冲开……哕!
我一弯腰将吃下去的所有东西全吐了出来。
鱼头和老烟枪在我身边这顿拍打,给我拍的烦透了,我只是喝多了,翻腾的是胃,你拍我后背干嘛?
我反手抓住了鱼头和老烟枪的手,一手一个将他们俩领着往前走了两步,当时每迈出一步人都在打晃:“这是咱的报应来了。”
我硬撑着向楼上书房走去,到了楼梯近前有扶手可以扶了,才松开了他们俩的手,待慢慢挪动脚步一头扎进了书房,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发出了一声嘶吼:“啊!!!!!”
在缅甸这几年,早已经习惯了枪林弹雨的我,这一次,没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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