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突然问了一嘴:“这些人,不能是你的手下吧?”
“有病。”这就是我的回答。
按理说,大过年的忌讳这些字眼,可我当下就是这么觉得的,你老赵派过来的人,在邦康也没占着便宜,也没能影响社会治安,哪怕当时让我堵得慌,可这件事都过去了,我也不至于隔着东掸邦去搞你吧?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不想,而是我怕赔本赚吆喝啊。
“嗯!”他还上厅了,用鼻音回应了一声:“我也是这么觉着的,这件事肯定和你没关系!”
“那指定是这小子冒了你的名字,我现在就崩了他,这种败坏别人名声的人,就不能活着。”
镜头一转,一个混身是血已经没了人样的家伙被架进了房间,他已经站不住了,头发让血浸泡的于灯光下都变了颜色。
我还没等看清楚人……
“哎,不和你大哥再最后说句话啊?”
我眼睁睁瞧着那人缓缓抬起了头:“老鹞鹰!”
这三个字让我吐口而出——嘡!
一声枪响传了过来。
紧接着姚四海连句话都没说出来,用力的往后一仰头,整个人顿时失去了所有生机,被人扔在了地上。
而我,在镜头里彻底木了。
“老姚!”
“老鹞鹰!”
听见我俩说话凑过来的鱼头、老烟枪当场都激了,鱼头借着酒劲把脑袋凑了过来大喊:“姓赵的,我他妈高低要你命!”
老烟枪看着镜头里的画面老半天才骂了一句:“我x你妈!!!”
此刻,镜头才转过来,赵炜像是没事发生似的说道:“知不知道这小子还明白事的时候,最后一句问我啥?”
“他问我喜不喜欢打麻将,还说在佤邦的监狱里,有一个东南亚各种领导人凑的牌局。”
“那我能跟他这种小人物计较么?”
“许,这种事要是你邀请我,我指定去……哈哈哈哈”
赵炜笑的太嚣张了,那张木头一样的脸、不断抽动的眼角,像咳嗽一样一卡一卡的笑声,每一下都好像刚才的枪声,打到了我心里。
他还唱上了:“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啊,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啊!”
我盯着手机的双眼在逐渐模糊,甚至觉察到了说话已经有了鼻音:“你没机会了。”
啪。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在我本该最开心的日子,起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