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笑,老鹞鹰突然仰头干掉了杯子里的酒,亮出了那只颜色不一样的手说道:“自从它断了以后,我就没敢过。”
一时间,气氛有点变了。
我揽过了老鹞鹰的肩膀,混身酒气的问道:“还恨我啊?”
“恨。”
他又在我的摇晃中,补充了一句:“也不恨。”
老鹞鹰说道:“你是砍了我的手,但给我的更多,没有你,哪怕我两只手都好使,这夜秀能是我的么?”
“这勐能的散货能归了我么?”
“我最多,也就是在老乔手底下接着管车,还得让他吓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知足。”
不管老鹞鹰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听完了挺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知足就好,就怕有些人未必能有你想的明白。”
“你说佤族头人啊?”
老鹞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没隐瞒,点了点头。
“那就办了他,再扶上来一个不就得了么。”
我看着老鹞鹰解释道:“咱不是混江湖了,要是今儿办了这个、明儿办了那个,这勐能、勐冒谁管?”
“我想收他的心。”
老鹞鹰摇了摇头说道:“那我不会。”
“你要办他的时候倒可以告诉我,我这边车一派出去‘咔’保证他能飞出十好几米远。”老鹞鹰连说带比划的,还挺洋洋得意。
我笑着靠向了沙发靠背,两只手放在了脑后,刚要放松下来,老鹞鹰突然抖了一下,说道:“你等我会儿。”
他从茶几地下拿出了对讲机喊了一句:“上人。”
随即打兜里掏出了针管,走向了厕所,临进去之前还冲我说着:“等我啊,一会儿我陪你喝个痛快。”
我看着老鹞鹰进去的身影,心里说了一句:“完了。”
从司法委出来到现在,还不足一上午,他竟然又补了一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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