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干这个了。如果不在身边弄个能吓唬住人的家伙,我的背脊早就被匕首刺穿了!”
“我看不只是吓唬人吧?”元宝敬畏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大艾顿,他的脑门几乎顶到房门,厚实的身板几乎将门堵的严严实实,作为王文佐的儿子,他从小就从整个东亚最优秀的战士那儿受到严格的冷兵器格斗训练,可以熟练的使用横刀、长矛、骨朵、双手刀剑、连枷等武器战斗。但即便是他,面对这个巨汉面前,还是有种转身逃跑的本能。
“呵呵!反正你也用不上!”须陀笑了笑:“你应该听说了吧?要调去交州的事情!”
“听说了!”元宝沮丧的叹了口气:“总是这样,身为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的坏消息!”
“也不至于吧!”须陀笑了起来:“父亲已经说了,向东南分封那一路,是以你为统帅的!”
“毛!”元宝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当初沧州就是片不毛之地,是我辛辛苦苦这些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好不容易有了点局面,就把我赶去交州那种流放犯人的蛮荒之地,把繁荣锦绣的沧州留给阿盛。须陀,在父亲眼里,我和你就是垦荒的牛马,等良田开垦好了就留给阿盛,我们就被赶到新的荒地去!”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须陀笑道:“首先,这沧州也未必留给阿盛,再说了,这次父亲要分封诸侯,不光是你我,还有其他兄弟,功臣子弟们也都要去,我们是牛马?难道其他人也是?”
“须陀,你还没看清?”元宝冷笑道:“咱们这些兄弟可是刚学会走路就被送到岛上,每天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习武,手上的茧子一层叠一层,从天亮忙到天黑,没有一天轻松的。护良彦良兄长,还有咱们,十四五岁要么去军中效力,要么去商队,去海船上,去打虾夷打蛮子,哪个没有一身伤?唯有那个阿盛,从娘胎里出来就是留在母亲身边,锦衣玉食,刚刚十二就已经当一县之长了。娘的,屎尿还要别人帮他擦就是一县之战。老子把脑袋拴在腰间,比他大七岁也才是一州刺史。凭啥?还不是因为他老娘姓崔,是清河崔氏这种高门大族。咱们老娘不过是个粟特的蛮子女人?父亲把咱们赶到鸟不拉屎的烟瘴之地去,就是想把河北留给他这个宝贝儿子!”
“你妒忌阿盛了?”须陀问道。
面对兄弟冷静诘问,元宝就好像被当头破了一盆冷水,他张了张嘴,冷哼了一声:“哪个妒忌他?我就是觉得不公平!”
“你就是妒忌阿盛了!”须陀重复了自己的判断:“他可是我们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