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将军,这种事情有必要多计较吗?魏公毕竟是瓦岗的首领,这种事关瓦岗全军全寨的大宴会,不在主营里办,而是放到司徒的分寨里办,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说到这里,邴元真看向了翟让,说道:“不过这回属下来之前,魏公还特别交代了一句,说是如果翟司徒愿意的话,他可以先行来您的营里赴个私宴,以谢这些年来您对他的关照,然后您再抽空回访一下魏公营,参加那个大宴会即可。魏公还说,很多山寨首领是看着您翟大哥的面子才来聚义的,要是您回了瓦岗,还想让那些首领们继续跟他在这里打东都,也需要您配合他一下呢。”
翟让的双眼一亮,抬起头,说道:“魏公真的说了这话?”
邴元真笑道:“是啊,魏公说了,他是两手空空,身边无一人跟随地上了瓦岗,是您让他有了今天,这次两边分兵,他也需要您去山东河北一带经略,继续扩大我们瓦岗的地盘,所以只怕几年内不会再碰头,无论如何,也要当面感谢您一下,这些中原的各寨寨主,只认您翟大哥,希望您在临走之前,能跟他结拜兄弟,这样才能收服这些人的心啊。”
翟让哈哈大笑起来:“魏公想跟我结拜兄弟?哎呀,这可太折煞我翟让了,他可是出身高贵的贵族子弟啊,哪会看得上我这个泥腿子呢!”
邴元真的嘴角勾了勾,笑道:“司徒言重了!魏公说过,得天下的英雄豪杰,有谁是看重出身的呢,刘邦也好,石勒也罢,这些建立了帝国的开国雄主,哪个出身又有多高贵呢?夺取天下后,您自然就是大贵人了,不比那些个世家子弟还显赫嘛。以前他忙于打仗,忽视了这一点,这回正好借这机会,跟您正式结拜兄弟,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啊。”
翟让心花怒放,环视左右,笑道:“大家都听到没有,魏公是要跟我结拜兄弟的,哈哈哈哈,好,很好,邴长史,你回去跟魏公说,我一定会准时赴宴的。”
单雄信的脸色一变,急道:“大哥,不要啊。”
翟让的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雄信,你不要太疑神疑鬼了,我看这回,魏公也是意识到了前一段跟我有些失和,想借这次的机会来缓解一下我们的矛盾,毕竟离了我翟让,他也很难成事的,如果他真的可以纾尊降贵,跟我结拜兄弟,那我也没有分兵离开的必要了,到时候派部下去瓦岗招兵即可。”
单雄信咬了咬牙,沉声道:“大哥啊,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去李密的大营里,万一他起了歹心,那可怎么办?”
翟让冷笑道:“怕什么,这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