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限制人才。现在斛斯政代管兵部之事,一切都打理得很好,如果朕要临时换人,起码也得有个交接的过程,此事朕自会留意,段尚书也勿要多言了。”
段文振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杨广打定了主意的事情,再说也是白费口舌,但仍然忍不住得说道:“陛下,如果你实在舍不得斛斯政的才华,可以让他去礼部,民部,甚至吏部,但兵部实在是机要部门,还请换一个忠诚可靠的人,能力不一定要非常出众,但是必须要可靠才是。”
杨广有些不高兴了,冷冷地说道:“朕已经说过,此事朕会考虑,现在是征战之时,用人之际,至少在这征辽的时候,临时换人,有误了大事的风险,朕就是要换人,也不会在此时更替,朕意已决,卿勿复言!”
段文段只得换了个话题:“那就不说斛斯政的事情,只说,只说那王世充,若是说斛斯政其人贪滑,难以捉摸的话,这个王世充,则更是有可能颠覆我大隋天下的一个家伙,愿陛下早日将之除去,不然,必为国家的祸害。”
杨广的面沉如水,说道:“王世充确实有些歪才,朕当年夺位之事上,他出力颇多,对他,朕还是很了解,也一直是严加防范,但是这些年来,此人心怀坦荡,向朕多次献出良策,朕的身边,多是揣摩圣意的逢迎之人,只有王世充,却能冒死进谏,朕不觉得他是个非除不可的奸臣。段尚书,你莫非掌握了什么他要谋反的证据吗?”
段文振叹了口气:“微臣若是有那证据,早就献与陛下了,但微臣自信这双眼睛不会出错,王世充龙行虎步,狼顾豺声,有人杰之相,绝非居于人下之辈,他之所以对陛下您现在很恭顺,甚至很忠正,就是因为他吃准了陛下也在怀疑他,非要表现得忠正耿直,不能打消陛下的疑虑。”
“而且他富甲天下,尽管没有象不少关陇大将那样有众多的家丁部曲,但是他在各地分店的商团伙计与武装护卫,一夜之间就可以组织出几万人马,而且他手下的众人,从管事魏征到护卫头子单雄信,刘黑闼等人,俱是出色的人才,此等人才,不去出仕为官,却甘愿在他手下当个管事,护卫,陛下不觉得这王世充所图者大吗?”
段文振的这番话,也说中了杨广的心事,他站起身,来回踱起步来,走了好几圈,才停下脚步,沉声道:“段尚书,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能擅杀大臣,王世充是为数不多的能直言进谏的人,若是把他杀了,那会绝天下言路的,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控制此人,为朕所用吗?”
段文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