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自己成功地黑了来护儿,建言杨素把来护儿留在泉州那里看海景。”
“十几年过去了,自己已经从当初的那个十八岁青涩少年,变成了年过三旬的中年人(按此时的标准,人的平均寿命也就四五十岁,三十三岁的王世充已经相当于后世的中年人了)。而那个意气风发的史万岁。四年前被杨坚一气之下冤杀。反倒是当年争功失败的来护儿,避开了开皇年间历次的**,安然无恙,现在杨坚重新起用这位当年的名将,让他镇守这关连幽冀二州的瀛州要地,其倚重之心,已经不言自明。”
“六年前来护儿曾经回过朝一次,当时正是高熲征高句丽无功而返之时。王世充曾一度以为杨坚会就此重用来护儿,让他在反击突厥的作战中担任要职,可那一次还是史万岁笑到了最后,虽然因为出征宁州的贪污受贿而被免官在家,但还是最后做了反击突厥的大将,无奈的来护儿只能留下长子来楷当了千牛卫备身,继续回泉州钓鱼看海景,这一晃又是六年,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嚣张跋扈,意气风发的来将军。现在又会是何种模样,也不知道他见了自己后。还会不会想起当年和自己共事时的那些不愉快。”
张金称并不知道王世充和来护儿的恩怨情仇,只是看到王世充的脸色突变,竟然连酒都不喝了,一时奇道:“东家,出什么事了?”
王世充回过了神,低声道:“没什么,只不过跟那来刺史有点渊源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你我尽早离开吧。”
张金称点了点头,三两口把面前的几个炊饼吃下了肚子,从怀里摸出几个大钱,拍在桌上,王世充长身而起,二人走出了这个小酒馆。
王世充正要系那斗笠上的带子,突然听到身后有个粗旷的声音响起:“哎哟,这不是王华强王参军吗,你怎么在这里?”
王世充的心猛地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炸雷般的大嗓门,也已经有十年没听到过了,不是来护儿又会是谁呢?
但王世充的脸上转而挂起了满脸的笑容,转过身,只见官道上有六七匹马,上面端坐着六七位矫健的壮士,个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即使是在这山东河北到处是壮士的地域,仍然显得气度不凡,引得路上的行人们不注地侧目。
为首一人,赤面钩须,四十五六岁,身形如铁塔一般,来是来护儿,而他的脸上则是饱经风霜,甚至因为长年在海边,不少地方都泛起了白色的斑点,在他这张红色的脸上更加明显,与十几年前不同的是,他也留起了一把漂亮的长须,若是说当年的来护儿只是一員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