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地正面交锋。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一万多蛮子,教他们片甲不还,也好让蛮夷知道我大隋铁甲军的威力。”
裴世矩皱了皱眉头:“世充,杀孽太重,只怕不祥啊。高仆射的意思可是要攻心为上。”
王世充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攻心是对蛮夷的平民,我军仁义之师,自然不能去无故劫掠平民,但这些恶贼,在我汉人的家园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信使说得清楚,我们这一路来也都看到了,我们汉人的村庄都被杀得鸡犬不留,对于这帮人渣,投降也不接受,一个不留!”
裴世矩脸色一变:“世充,你连俘虏也不留?”
王世充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杀气冲天的士兵们,冷冷地说道:“看看我们的将士们,一路上看多了这些蛮夷的野蛮和凶残,我就是下了令不许杀俘虏,他们也不会遵守的,战场上首级就是军功,俘虏可是减半,敌军就是跪地投降,他们把人给杀了,又怎么可能分得清是不是杀俘?”
裴世矩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不知其中玄机,这一番话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叹了口气:“世充,你是大将,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有一点,本战一定要大胜,以震慑敌胆才行。”
王世充自信地点了点头:“看我的吧,保管不会让你失望。”
另一边的蛮夷大军也差不多列好阵了,周师举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对着在一边沉吟不语的任瑰笑道:“我看这敌将也是酒囊饭袋嘛,本来刚才我军攻城的时候是他突击的最好时机,可他却在那里慢腾腾地布阵,还给了我军撤军转身的机会,看他们也就三千人左右,我们可是有一万二三千精壮,全扑过去,踩也把他们踩死了!”
任瑰叹了口气:“周帅,只怕情况没这么乐观,我军顿兵坚城之下,锋锐已失,而敌军看起来杀气满满,装备精良,这仗我们得做好苦战的准备,最好现在是撤军回营,依靠营寨的防御工事固守,不然万一战败,那可是无处可逃啊。”
周师举不满地勾了勾嘴角:“任司马,你们汉人打仗就是这么瞻前顾后,没有一点血性,还成天神神叨叨地说这个兵法,那个阵势,要这些有屁用啊,打仗就是靠人多,靠不怕死,这城里的李丰缩在城墙后面,我们要攻城只能给他射,现在可是在平地上作战,天这么热,这些隋军穿这么多还怎么打仗,任司马你要是怕死可以先回营寨,看我是如何消灭掉这帮隋军的。”
任瑰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东衡州,说道:“周帅最好再留个几百人向后防守东衡州的敌军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