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慢慢谈。”
陈老太爷是早晨来的,傍中午的时候走的。
来时一团疑惑,走的时候不但没有解开谜团,反而更加捉摸不透。
这个梁大人,跟昨夜那个强硬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即便是牵涉到最重要的赋税,陈仝几次试探,都得到了非常圆满的回答,仿佛连至关重要的赋税,这位梁大人都不大关心了。
这是什么缘故?
是妥协了?
但为何这样前倨后恭呢?
回到家里,陈仝仍然是坐立难安,主要是摸不准这位梁县令到底想要做什么,思前想后,无法宁定,便索性把心一横,走出陈家村,去往数百年来的宿敌,张家村那边。
别看这地界的宗族之间,泾渭分明,甚至打生打死,但若是遇到真正需要联手对外的时刻,那也绝不含糊,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生存哲学,是积累了不知多少年的奇异默契。
现在,毫无疑问,表现奇特的梁潜梁县令,就是那个需要一致对付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