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吗?”
该死的小东洋!阿四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声。这个小东洋实在是太狡猾了,好像自己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同时有些失望,自己真的不是做间谍的料。
“蔡阿四先生,一定要老实一些,这样可以避免我们之间的许多麻烦。”上杉信田并不在乎阿四在那想些什么:“早一些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样,你可以避免少受很多痛苦……”
阿四笑了笑:“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一盆冷水泼到了阿四的头上。
阿四醒了过来,身上疼得让他才醒暴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该码的东洋杂碎,这些刑具真的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几次醒来,又几次被打的昏了过去。
行刑手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朝着阿四走了过来,阿四眼中流出了恐惧。
一直都在注视着的上杉信田笑了,他这个中国人的表情里,他能很清晰的判断出,蔡阿四已经快要崩溃了。
上杉信田判断的没有错,阿四真的快要忍不住了,真的快要崩溃了。
那些在惨无人道的刑具面前还能镇定自若,谈笑风生,或者痛骂敌人,打死也不交代组织秘密的故事,大部分都只能是故事,只能在书里见到。
在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的,一个又一个让人畏惧的刑具面前,很少有人艄够从头至尾都当一个打死也不说的英雄。
死,不过是一刹那的痛苦,但受刑,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阿四知道这样的刑具再来一次,自己就要全部招认了一。
“等等!”阿四忽然叫道。
上杉信田快活的笑了,让行刑手停了下来,他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阿四的面前:“蔡阿四先生,您如果能够早一点这样,那我们之间就能避免很多麻烦了一¨”
“是啊,早一点想到这样,我就能避免很多痛苦了。”阿四叹了口气。
上杉信田笑得更加愉快了。这个时候阿四痛苦地道:“上杉信田,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啊,我不认得字,连我自己的名字,我也只会勉强写出来。”
上杉信田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阿四为什么要说这些!
阿四惨笑着,忽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上下牙齿一用力,他的喉咙口发出了一声痛不yu生的惨叫。
上杉信田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在自眼前的一切。
疯,疯了,这个中国人真的疯了,他竟然咬下了自己的舌头。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