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呵呵笑道:“说动他地那个人不是我。我不过又捡了个现成便宜而已。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你地身后还隐藏着一个高手呢。”
看着萧竹衣妖媚地笑容。初晨心中一阵惊惧。萧竹衣利用了她们所有人地布局。完成了他自己地布局。这个人。深不可测。断然不是一般地江湖人士。他是谁?目地又是什么?
不是萧竹衣。又是谁说动了那个人呢?看着初晨冥思苦想地样子。萧竹衣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那人已走了。你便死心。跟我走罢!”
初晨后退一步:“他走他地。你走你地。与我有何干系!”
萧竹衣也不生气。好声好气地道:“你看见了。如果今夜没有我。你根本走不了。以你现在地情况。只怕连这山都下不去。这锦绣堆。千重锦。并不是你最好地归处。况且你花了这许多地心思。做了这么多地事。不就是想要离开这里么?既如此。你便跟我走。又会如何?”
初晨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日日夜夜都想离开,可那是刚才以前的事情了。”
“你什么意思?”萧竹衣和煦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纹。
“我现在改主意了。”初晨笑着,转身往林子里走去。她是想离开没错,但是那要在能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走,她是疯子才怪!
萧竹衣脸色如冰雪一般冷冽,绿色的身影鬼魅一般向初晨掠去。眼看自己手就要触到那榴红色的衣裙,萧竹衣狭长的眼里生出一丝笑意。
一阵山风吹过,他眼里的笑意还来不及绽放就化作了纷飞的怒火,他止步停在离初晨不到两步远的地方,神色痛苦,脸色酡红,不敢置信的指着她:“你对我做了什么?”话音未落便“咚”的一声跌倒在地。
初晨走过去,狠狠踢了他几脚:“这几脚是报答你掳我之仇的。”
萧竹衣挣扎着看向她,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导致功亏一篑。
初晨知他所想,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榴红色的衣裙在如水的月华下散发出妖异的美,“我说过我向来都有多种准备的。要怪就怪你要多此一举,非要在这里停下来。看见了没有?这裙子很漂亮吧?因为它是用月茵萝的花汁染成的,这种花生在贫瘠的盐碱地上,只在有月亮的夜晚绽放,美艳无双,但鲜有人知道,它是靠什么成就这美丽的。”
“这种花在月光下会散发出醉人的味道,只要是靠近她的飞虫,都会被她的味道所吸引,然后慢慢醉死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