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左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子优雅的一转卸去下坠之力,俏然而立。
萧竹衣讶异道:“我以为你功力全失,还是小看你了。”
“我的确功力全失了。”初晨淡笑,“只不过,我向来都有多种准备。”她表面上看去是胸有成竹,实际上心里却是万分焦急。她这些末流手段,对付一般的小角色还可以,但对付萧竹衣这样的一流高手,时间一长,却是万万行不通的。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周围的树林,树林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萧竹衣突然一声轻笑,初晨感觉有些不妙。果然萧竹衣道:“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初晨心中暗惊,表面上却不为所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安排来截你的人不会来了。”萧竹衣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么?”看着初晨微张的嘴唇和有些黯然的目光,他得意的道:“就是为了让你死心。”
“说起来,今晚我之所以会如此顺利的成功,全是仰仗你的功劳。你明知是太子约你,却答应赴约,利用润雨对彦信倾慕之心,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彦信。又特意做了这个迥异平时的打扮,再加上丫头春意语焉不详的表述,让太子以为你倾心于他,因此放松了警惕,你算好时间,让彦信刚好看见了那一幕。”
“果然彦信没有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狠狠的敲诈了太子一笔,这兄弟俩原本就敌对的关系因你而更加势同水火。按你的想法,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红杏出墙的妻子,如果彦信因此退婚,那更好,但若是彦信不肯,你也不怕。你在这林中埋伏了人,只等彦信和你到此后,便当着彦信的面将你掳走。若是你被掳走,哪怕就是几天,都由不得彦信不肯,皇室无论如何不会再要一个声名受损的女子做儿媳。这样一来,你便可以最小的代价顺利脱身,是不是?”萧竹衣娓娓道来,仿佛他从始至终都亲眼目睹一般,虽然不是很全面,但最主要的地方已被他抓住。
初晨自然是不会承认的,“真是精彩!这些是公子亲眼看见的?”
萧竹衣摇头。
“那便是你一个人的臆想,做不得数。”初晨环顾四周,“你说我请了人在这里埋伏着,那么此时人到哪里去了?”
萧竹衣道:“你请地这个人我不敢惹。他是自行离开地。”
初晨听了他地话倒有几分错愕。那个人一诺千金。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说动地人。却不知萧竹衣用了什么法子说动了他。萧竹衣似乎知道她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