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农村的狗,一般都是一天一顿。像围狗要打围的话,临上山前吃个半饱。今天要从家走之前,赵军他们没做打围的准备,所以给狗喂的挺饱。
至于黄贵刚才问赵军的那一句,也只因赵军是客人,而且这客人还带了不少狗过来。此时听赵军说不用,黄贵便对宋兰说:“狗不用喂,你多整几个菜就行。”
“哎!”宋兰笑呵地答应一声,然后指着桌上的软枣子、山葡萄,对赵军等人道:“兄弟,先吃点这个,嫂子这就做饭去。”
说完,宋兰便往门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赵军忽然意识到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像这黄贵两口子,黄贵脾气不好,但宋兰不跟他一样的。更关键是不管黄贵咋尿叽,宋兰都不往心里去。
而此时张援民斜眼瞟了一眼黄贵,不禁暗想:“你看人家这老爷们儿搁家,说咋的就咋的!再看我家那个,我特么要说点儿啥,她有八百句嗑儿等着对付我!”
·····
就在这帮人喝茶、唠嗑时,在黄贵家往西三十里外,一条沟塘子上头,两口子正带着手套往下搬刺五加杆子呢。
这两口子,男的叫薛金义,女的叫李红霞,正是姜伟丰家的邻居,也就是姜伟丰口中借驴的老薛家。“薛老大。”干活的李红霞突然直起身,抬手往坡上不远处一指,喊薛金义道:“你去到上头儿,给那些也整下来。”
说着,李红霞伸手往自己面前一比划,道:“这片儿我自己就能干。”
薛金义答应一声便往上走,他们两口子之前割了不少刺五加杆子,但因为没法运输,一直将这些都扔在了山上。
薛金义往上走了十来米,猫下腰开始整理那些刺五加杆子。
而就在这时,在离他四五米外的三棵并排松树后面,一头大炮卵子正趴在那里闹心呢。
这头大野猪,正是被赵家狗帮撵跑的那头。在和狗帮交战的过程中,大炮卵子几乎没受什么伤,唯有卵子让黑虎咬了三口、扯了三下。
虽然早已摆脱了狗帮的纠缠,但这炮卵子就觉得卵子皮火燎燎疼。至于卵子籽的那种疼,大炮卵子都形容不出来。它从小长这么大也不是一片坦途,但这种疼,它真是第一次体验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此时大炮卵子觉得连着卵子的枪都疼,觉得自己肚子都一抽一抽的疼。
它想试着舔舐伤口,但又够不着。没办法,只能趴在松树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