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几分模糊了。
陈错深吸一口气,权衡半天,终是在梦中投影了白纸,趁着记忆尚且清楚,给麻利的记了下来。
这纪录的方法,除了呼吸之外,还刻意标注了吸气和呼气所用时间长短,乃至用力程度。
“若没有服用丹药,我决计不能记的一点不差,就此而言,那通明丹日后倒是有大用处,每有大事,当先吞服!”
待最后一笔落下,陈错吹干墨迹,拿起来,看着纸上的无名吐纳法,端详许久,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多少选择,再挑三拣四,性命怕是都没了,没说的,干!”
当天夜里,他就又吐纳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陈错一起身,便感到精神充沛,洗漱的时候一个疏忽,竟是将铜盆给捏出了一点痕迹。
“居然这般有效?这才多久?”
心头又惊又喜,对无名功法的一点疑虑又少了许多,对他而言,最缺的就是时间,能快速提自身实力,那是求之不得!哪里还能管上许多?
“除了实力,还有周边安全,都得利用起来。”
一念至此,陈错吃了饭,便让陈海一番准备,随后乘车前往城外,对外说是要寻个寺庙拜佛。
消息传到王府,陈母正忙着善后盗窃之事,闻言眉头一皱,忍不住道:“他倒逍遥,不知家中危难。”
陈河在旁说:“这几日,君侯赶着集望,也颇劳累,如今府中出事,他去拜佛求平安,兴许也是好意。”
陈母摇头叹息,忽然想到一事,道:“周先生说二郎文章聚了小望,那文章到底如何,你来说说。”
陈河摇头推脱:“小人如何知道文墨事?不如请张君子来,他知识渊博、交友广泛,正好询问。”
陈母同意了提议:“也好,之前让他打探的事,顺便也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