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地拍打着他那圆嘟嘟的肚皮,嘿嘿笑道:“我也就随口那么一猜。怎的?想你爹了?”
话音刚落,他又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滢丫头实在可怜。
爹娘身子不好,又经受不住打击,早早撒手去了,哥哥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卷走了所有救命的钱,虽说还有个家境殷实的外祖吧,可见她是个戴罪之身,哪里还会搭理她?
楚滢滢倒是十分乐观,笑得眉眼弯弯:“我梦见我爹紧紧拉着我的手说,‘滢儿记住喽,北边儿有恶人,南边儿有贵人’,接着我就突然醒了。葛大叔,您说,我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葛淳闻言腾地坐了起来,满脸惊惑地睨着她:“你爹,当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