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袁熙坐镇广陵,通过步骘做了几件事情。
一是清理徐州反叛事件的残党,通过这次机会,将潜伏的不安定因素彻底铲除,同时借此为步骘立威。
这效果算是立竿见影,步骘短短之间内,就背靠袁熙组建了自己的班底,将徐州士族的反叛势头至少是明面上打压下去。
二是接着没收犯事士族的土地,在徐州施行土地政策,将不愿意从军的流民重新整顿安置。
徐州这地方和北地不同,北地的土地开荒困难,且只能用于种植粮食,但相比之下,徐州有着得天独厚的平原和水系,不仅能种植粮食,还能有渔业等副业产出,相同大小的土地能养活的人口,是高于北地的。
尤其是经过了战乱,人口下降,很多地产也空了出来,之前这些地产很多都被士族地主私自侵吞,这次接着分地的当口,袁熙将这些土地重新收了回来,让流民和失地农民重新有了安身之所。
先前徐州地主能有造反的胆子,是因为袁熙连番大战,需要徐州作为稳定的后方,多少有些纵容的意味在里面,徐州士族于是越发嚣张跋扈,不仅私自侵占土地,最后更是想要更换徐州的话事人。
袁熙正是求之不得,就此将大大小小数十个士族连根拔起,让他们连本带利将吃下去的都吐了出来,顺带还拿走了这些不知感恩的白眼狼的性命。
甚至连其族人袁熙都没有放过,统统流放到朝鲜半岛和倭奴国做苦工去了。
这是袁熙这些年来处罚最为严厉的一次,对于士族的惩罚不啻于于灭族,徐州到处都是哭嚎声,很多人也纷纷托人来求情,有些家族借此想要收买人心,于是使出了很多招数收买官员。
其中步骘也是不胜其扰,天天有人跑到他门口行贿,他对袁熙说起,袁熙冷笑道:“他们侵占百姓田地,行刺我的时候,怎么没人来求情?”
“彻查几个打点关系最跳的家族,这些年给他们太多脸,如今给脸不要脸,以后要么低头做人证明自己,不然就去死吧。”
“告诉她们,徐州边界没有城墙,不满的话就去魏国吴国,我不拦着。”
步骘听了,当即听命行事,在几个家主被流放后,徐州士族彻底被震慑住了。
士族本来就是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如今他们见这次事情真的触及到了袁熙底线,哪里还敢出头,当即都老老实实缩在家里。
袁熙至此才放下心来,虽然有些人不死心,但起码数年内是再也不敢搞事,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