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也是强装镇定,其内心远没有表现得的那么自如。
此后丁夫人便每日早晚纺织,她经过的事情多了,自然沉得住气,但曹晴年纪尚幼,镇定功夫便差远了,如今丁夫人听曹晴问起,便出声道:“你如何想,也无济于事,如今只能听天由命。”
他走到门口,侍卫见袁熙来了,来那名行礼,袁熙听道院内有说话声,便对侍卫道:“把门打开。”
丁夫人和曹晴皆是身体一震,往门外望去,就看到门口站着个穿着直裾袍服的昂藏男子,两女虽然不认识袁熙,但也知道此时能进来的,定然身份尊贵,丁夫人下意识将曹晴护在身后,出声道:“汝是何人,不通姓名,出言唐突,可知礼否?”
袁熙一怔,知道对面误会了,刚想要解释,但随即把口一闭,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坐在纺车前面,近乎缩成一团的两女。
此时门外声音响起,“夫人倒是果决,不过曹操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的妻女,又是如何想得呢?”
丁夫人脸色数遍,她忍不住把手摸向纺车上面挂着的纺锤,但随即发现袁熙的眼睛视线一直在随着自己的手移动,随即醒悟过来,对面这看似儒雅,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年轻人,是名震天下,手染无数人鲜血的的凶虎!
所以袁熙本来想要行动的步伐,被迫再次放缓,只能先看看江东军下一步如何行动,再行调兵遣将。
“郎君才是真正的主人,这门想来进来,想走就走,何须问妾?”
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躲在丁夫人身后,身体僵硬,两支白嫩的手正死死抓着丁夫人的袍服,知道这便是曹操女儿曹晴了。
随之许都的消息也传了过来,曹操封了魏公,孙权封了吴公,这名字听着袁熙就想笑,但随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曹操以天子之手,给袁熙封了个蓟城公。
曹晴抱怨道:“女儿倒是不怕死,但我怕脏,现在身上好脏啊!”
“也许她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吧?”
袁熙迈步进门,打量着丁夫人,见其约莫不到四十年纪,不知道是保养的好还是没有生育的缘故,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的,且五官秀丽端正,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心道怪不得后世曹操对丁夫人恋恋不舍。
所以这几日来,袁熙也是窝了一肚子火,他想起其张郃带回来的丁夫人自己还没有见过,正好今日军务都处理完了,便出了书房,向宅邸西南方向走去。
“抓走咱们的凶虎,可是阿父的死敌,将来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