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面面相视,袁熙这是马上就要去打仗了!
他们不禁暗暗咋舌,袁熙仿佛永远停不下来一样,仿佛永远在赶路,他年纪轻轻,刚过二十五岁不久,为何这么急?
但他们知道袁熙一旦主意已定,便不会再改变,果然袁熙开始调遣粮草物资,众人一一起身领命。
直到天边夕阳下山,袁熙才将事情安排完毕,此时众人连费口舌带动脑,已经疲累不堪,袁熙见了,便道:“今日便到这里。”
众人刚刚面露轻松之色,就听袁熙道:“明日一早继续议事,别忘了我早上给你们安排的几件事情。”
众人心中吐血,差点忘了这一茬,看来今天晚上是不歇停了!
如是过了数日,袁熙通过一次次议事,终于将幽州的事务理的差不多了,随着幽州军整备武器盔甲,粮草辎重调集一一完成,南下的日子也临近了。
这日沮授来袁熙府里拜访,对于几件拿不准的事务征求袁熙意见,两人说完话后,沮授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公这几年亲力亲为,劳心费神,凡战阵内事,皆是事必躬亲,可谓天下楷模。”
“但授还是想提醒主公,虽然主公自恃年纪尚轻,但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还望注意适当休养生息啊。”
“如今主公独挑大梁,亲蹈险地,固然有高祖之风,但授认为,主公如今对于天下的重要性,还望让我们做掾属的能为主公分担一些。”
袁熙明白沮授的意思,便回道:“公与先生的话,我记下了。”
“我会小心注意安全,但这次江淮我还不得不去,毕竟江东要是这么和曹操联手,我不仅会丢掉江淮,将来也很难再打进去了。”
沮授也不得不承认袁熙是对的,叹道:“江东这时机把握的确实很准,要是再给我们五年,就能在战船水军上压制江东,但偏偏他们此时发难了。”
袁熙点头道:“只看战术眼光的话,孙权这个人相当不简单,但在战略上他已经走进了死路。”
“既然如此,我便陪他玩这一局好了。”
沮授受道:“寿春有奉孝伯言坐镇,听闻主公还要带孔明一起去,有三人合力,江东不足为提。”
“但最大的威胁,还是曹操,此人诡计百出,是天下最难对付的人,还望主公小心。”
袁熙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在这个时间点上,天下诸侯之中,唯一能称得上军事家的便是曹操了,所以袁熙和其交手,从来没有轻敌过,每次出手都是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