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以为她们心目中的少年郎,便是孙策周瑜哪种模样,怎么如今倒是如此平淡了?
他只道女儿害羞,便说道:“要说能庇护你们的,至少也是个大户人家。”
“我听说李术儿子求娶刘氏婚事,最后闹得很大,最后却是不了了之,袁使君还为此写过一首长诗?”
“我看过了,只能说使君的文采和书法,皆是上上之选,让我也不由惊叹不已,他兵事谋略,到文学素养,都有如此水平,也不知道袁本初是如何教出来的。”
大小乔听桥蕤称赞袁熙,脸上都不由自主露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齐声道:“阿父倒是好眼光,那诗”
两人发现竟然说话一模一样,连忙醒悟过来,马上闭口不言,脸上微微发热。
桥蕤却是一无所觉,继续道:“李术如今为庐江郡守,颇受使君欣赏。他那儿子我也见过,确实是一表人才。”
“你们两个谁有意的话,我可以和他谈谈。”
两女听了,心中一紧,原来桥蕤是这个意思!
她们心内纠结起来,越发低头不语,桥蕤心下奇怪,问道:“怎么了?”
“难道他那儿子,有我不知道的恶习不成?”
大乔犹豫半天,方才轻声道:“女儿没有见过,但是总觉得不太合适.”
桥蕤叹道:“放到平时,我还可以让你们慢慢挑选,但是我如今随时生死难料,早些给你们寻条出路,也是必然。”
“但为父毕竟能力有限,自从袁公路战败,我先前认识的人,都是本初公的官员将领,或逃或抓,皆是不见踪影,更别说其所在家族了。”
“如今我能有些颜面说上话的,也只能是皖城有数的几个家族,再远就无能为力了。”
桥蕤说这话倒是真的,他虽然和袁熙交好,但毕竟认识的人都是袁术派系的,那些人好多都是生死难料,导致他找人托付,照顾自己女儿的希望都落空了。
不过好歹桥蕤和袁熙有几分情面,皖城官员对他也高看一眼,但他不是不知进退之人,知道若是利用袁熙的关系谋利,必然会影响对方声誉,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欠着对方的救命之恩。
他叹了口气,袁熙这份人情,自己还真难还啊。
他看着两个女儿皆是低头不语,还想发问,却有婢女进来,说李术来了。
桥蕤听了,心中奇怪,李术如今位高权重,自己只是个将死之人,为什么亲自拜访自己?
他勉励站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