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过前后,脾气会反复无常,洪氏很是吃了些苦。”
袁熙一听五石散这个名字,沉吟起来,他想起当初自己被袁尚下药,之后据蔡昭姬分析,貌似就是此物。
袁尚哪里来的五石散,还有这么大的效用?
难道是太平道的方士给的?
但要说炼制五石散的,都是太平道方士,也不尽然,袁尚作为袁氏下一任家主,有的士族巴结奉承,找了方子炼制,以为礼物送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虽说后世要到数十年后,服用五石散才成为士族风气,此时五石散尚未流行开来,但袁尚的层次和一般士族不同,也不能一概而论。
不过袁熙心里,总隐隐约约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好像应该有些东西串联在里面,但现在他掌握的情报不多,实在看清背后的真相。
他突然想起甄宓在蓟城时说的事情,开口道:“邺城士族女郎之间,是不是有些太平道的坤道走动?”
袁杏听了,讶道:“你也知道这个?”
“府上也曾来过几个,但我不喜,她们便不再来了。”
袁熙皱眉道:“她们来做什么的,宣扬太平道教义?”
袁杏失笑道:“怎么可能,要是十年前倒还可能,经历过黄巾之乱后,士族都将其视作禁忌,她们要是敢公开开口宣扬,只怕马上就会被抓起来。”
“她们来时也就做些针线,我想起来了,有人对我提起过五石散的妙用。”
“但我那时知道三弟对洪氏做的事情,对五石散很是不喜,便将她们赶走了。”
袁熙听了,沉吟起来,“当时她们来找阿姐,是谁介绍的?”
袁杏略一思索,“我记得貌似是洪氏提起,说有几个女道针线做的不错…..”
她身体一震,“难不成?”
“不,怎么会,洪氏也是苦命人,她…..”
袁熙摇头道:“不一定是她,说不定是袁尚叫她做的。”
“阿姐别忘了,当初袁尚邀我赴宴,也是让洪氏敬的酒。”
袁杏听了,一时无法接受,“难道洪氏瞒着我…..为什么…..”
袁熙叹道:“人都有苦衷,也许是她身不由己。”
“为虎作伥,却无法反抗,这也是她的可怜可悲之处。”
“所以我刚才说,人无自救之心,别人是帮不了的。”
“她真要想摆脱困境,只能她主动去做,但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