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袁绍行礼道:“在下先行告退。”
袁绍等赵云出去把门掩上,怒气不减,对袁熙道:“你是怎么调教的部下!”
袁熙赔笑道:“我和子龙的关系非同寻常,就想本初公以前和曹孟德,许子将一样。”
“当然,子龙对我没有二心,却不是曹孟德等人可比。”
袁绍听了道:“你还是觉得曹孟德包藏祸心?”
袁熙回道:“奉迎天子之事上,本初公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曹孟德志不在小。”
“而且他抓住冀州军疲软的时机发难,不仅趁机扩展地盘,还得到了天子信任,以后不好对付了啊。”
袁绍冷哼一声,“我已经听说了,他在汉庭册封一事上捣的鬼!”
“推吕布出来挡枪,想让我将矛头对准吕布,他自己倒躲在后面,看我的笑话!”
袁熙听了,笑道:“使君能想到这点,倒是免了我一番唇舌,我真怕使君和温侯撕破脸,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暗道袁绍果然在天子刘协身边有眼线,不然不至于连刘协和赵云的谈话,以及官职安排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的如此详尽。
袁绍冷冷道:“虽然如此,但袁氏的脸面,却是不能丢的。”
“而且吕布何德何能,敢做大将军?”
“他真觉得这位置是这么好做的吗?”
袁熙笑道:“那倒是,温侯从谋士到声望,皆不如使君,但当时能压制曹操的人选,也只有温侯了。”
“本初公和温侯虽有龃龉,但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实在不是为了一个虚职闹翻的时候。”
袁绍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把女儿嫁给你,我才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至于你,行事一直神秘鬼祟,到底要做什么?”
“是嫌弃袁氏对你的支持不够,以至于非去奉承那没有实权的小皇帝?”
袁熙苦笑道:“使君明鉴,汉室四百年,天下对于汉室的拥护,可能会远远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虽然黄巾军把汉室的根基挖松了不少,但底下的东西,并没有浮在明面上。”
“我想请本初公暂且观望,等袁公路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时,便知道这反噬有多么剧烈了。”
袁绍见袁熙说的信誓旦旦,语带嘲讽:“这就是你的观星之术?”
袁熙没想到袁绍连这传言都知道,忙掩饰道:“算是吧,熙觉得这段时期,袁氏应该韬光养晦,壮大自己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