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发懵,反骑在他身上,将其头盔扯掉,照着面门上一阵挥拳乱打。
刘豹反应犹在,脸上中了几拳后,犹自双手抱头,死死护住头脸。
袁熙拳头打在对方铁护臂上,顿时疼痛无比,握都握不起来,心道自己果然不是鲁智深。
他抬起肘子,用坚硬的臂甲尖端狠狠磕下,砸在刘豹双臂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刘豹的双臂重重挤压在鼻子上,喀喇一声,刘豹鼻骨碎裂。
刘豹惨叫一声,双臂乱舞,袁熙瞅准空子,连续肘击刘豹面门。
十几肘子下去,刘豹面目破碎,气息微弱,身体抽搐,只剩下一口气了。
袁熙还想再补几下,却发现自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此时麴义终于杀光匈奴部将,赶了过来,他见袁熙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他高举长槊,吼道:“匈奴贼首已死!”
匈奴士兵一听,更是失去斗志,跑的跑,降的降,局面开始一边倒地向汉军倾斜。
然而两边汉军显然都没想接受匈奴兵投降,随着场上匈奴人被越砍越少,秋雨也渐渐停了。
赵云将铁枪从最后一个顽抗的匈奴兵胸口拔了出来,四下环顾,发现己方兵士们死伤不少,活着的都是或躺或坐,几乎没有几个能站着的。
他望向对面,发现那群铁甲骑军都用长槊支撑着身体,也是心中赞叹。
这个时候,反而谁都不太关心两边的胜负赌约了。
袁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拼命用环首刀支撑着身体,大笑起来。
场上的兵士们,纷纷看向他。
袁熙张开双臂,环顾四周,“几百年前,我们的先人深入大漠,斩杀匈奴,方有汉家百年平安!”
“如今我们却为了私利,自相杀伐,坐看汉家儿女被荼毒,徒让外族耻笑!”
“羞乎?耻乎?不肖乎?”
两方士兵听了,都低头无语,赵云也是默然。
袁熙挺直身子,“然而今日我们勠力同心,齐心合力,将掳掠我汉家儿女的匈奴人,灭杀于此!”
“我们,赢了!”
“汉家儿女,赢了!”
四下的两方士兵,登时奋力呼喊起来,这一刻,他们不再是袁熙军,不再是公孙瓒军,而是汉军!
那丑陋女子躲在车底,听到此言,看到此景,心里颇有感触,紧绷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鞠义看着袁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