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该不会是黑店,强行掳掠书生招上门女婿吧?”
开口说话的人,是那批刚进客栈的绿林草莽,这些人都是常年刀头舔血,把砍刀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浑人,天不怕地不怕,说话无所顾忌。
客栈掌柜笑说道:“客官您说笑了,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开门做生意,哪能是黑店呢。或许是因为马公子太高兴了,第一次成婚没经验,所以有些不知所措,喜不自胜吧。大伙可以当众问问马公子,他是否真心诚意愿意娶我女儿为妻?”
当客栈掌柜回头看向身后的新郎官,只留给大家一个背影,没人能看到他此时的脸上表情。
而客栈掌柜回头看向那名此时面无血色,额头不停流下大颗大颗冷汗的书生新郎官时,新郎官面色苍白的朝大伙点点头,说他与叶娘一见钟情,情投意合,今夜愿娶叶娘为妻。
这些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绿林草莽,此时一点也没察觉到这家客栈气氛不对,他们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书生身上,他们的目光始终都是在走下楼梯的新娘子身上,不少人目露邪光的摩擦了下手里的砍刀,起哄喊道:“掌柜的,就算书生真与你女儿一见钟情,可你说你女儿跟那书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你不让你女儿露露脸,让大伙掌掌眼,我们又怎么能看得出来你女儿究竟是美是丑?是不是真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呐……”
“大伙你们说对不对?哈哈哈。”
这些人哄堂大笑。
客栈掌柜神色尴尬,脸上表情为难的说道:“几位客官,这大喜的日子,自然是由新郎官入洞房,洞房花烛时才能掀开头盖,现在就掀盖头恐怕不吉利吧……”
“这样,小老汉在这里先向几位客官自罚酒三杯,作为赔罪,另外我再让店里小二抱上几坛在地窖里珍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献给你们客官。”
那些绿林草莽此时看着新娘子包裹在嫁衣下的玲珑曲线,集体精虫上了脑,继续闹哄哄的起哄着:“掌柜的,我们看你女儿那双腿夹实得紧,书生有什么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哪有我们哥几个身强体壮,有求必硬。如果那书生满足不了你女儿,我们哥几个倒是可以代劳他洞房花烛,代替他掀开小娘子的红盖头,哈哈哈……”
“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女儿那双夹实的腿下,我们哥几个做鬼也愿意。”
这些绿林草莽越说越是污秽不堪。
满嘴污言秽语。
把坐在大堂里的仅有几名女性,如那对大户人家出来的母女,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