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北下,国内反叛不断,局势危若累卵。看来同文同种,还请大唐帮帮我梁啊。”
王兴祖一哭,高君重也反应过来,也立刻伏地大哭,以手捶地:“皇后陛下…”
这是哭唐庭啊!
大唐君臣都愣住了。
这春秋有楚人申包胥哭秦庭,求秦国发兵救楚抵抗吴军。这今日,有高王二使哭唐庭,求大唐相救啊。
崔秀宁顿时有点慌张,赶紧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哭了,本宫可受不了这个…”
这不说还好,一说,两人哭的更是起劲,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流,一边哭还一边诉苦。
这就叫哭诉。
“可怜我等也是华夏一脉,却要被天竺土著尽灭,匹马不能东归了,呼呼哀哉…”
“前有狼,后有虎,内忧外患,死不旋踵矣!我等一灭,天竺再无中原典籍了…”
唐国君臣都是听得直皱眉。你们不要哭了行不行?
这两国的局势的确凶险,可还没到你们在唐廷嚎啕大哭的地步。
要点脸不好么?
左相杨汉明怒道:“两位贵使是因亡国而哭么?若因亡国而哭,只管哭泣!若两国未亡,莫不是要咒其亡!”
都烈也喝道:“嚎哭何故!为国哭丧么!”
此言一出,两人果然不好再哭,一起收了悲声。却听见有个女子的声音噗嗤一笑。
王兴祖正在拭泪,此时忍不住循着笑声望去,竟然看见一张熟悉的俏丽面容。
“光明公主?”王兴祖立刻认出,此女是当年的大梁光明公主。
“公…贵人,还请贵人替我梁在皇后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吧。”王兴祖赶紧向辛苦求援。
辛苦笑的很灿烂,“你是赵王萧焱的家臣吧?我记得你。刚才大唐皇后陛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把恒河以北的地方献上,大唐不但册封你们为藩属,还会帮你们抵抗元军和天竺人。”
王兴祖万分为难,“公…贵人,此事,在下万万无法做主啊。”
辛苦玉面一板,“你们怎么如此死板愚蠢?难道你等的脑袋,是一根筋不成?”
“你们想想,以大理萧梁两国如今之局,大唐要强取恒河之北,何等容易?那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别说恒河之北,就是占了整个天竺,灭了两国,又有很难!”
“大唐明明取之如探囊取物,却偏偏不取,为甚?就因为看在你们同属诸夏的份上,不想让天竺人看笑话,笑话夏人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