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上千户百姓。他还说,这样的银子太脏,只有分给百姓,才能变得干净。镇守官人呐,这叫什么话哟!”
李洛脸色很难看,他怒了。
“这混账陈悉!安敢如此!如此行径,置我等于何地!置州衙于何地!哼,他说这银子太脏,还散给百姓。他想干什么?本官看他是收买人心,图谋不轨!”
李洛一句收买人心,图谋不轨,就给陈悉戴上了一顶大帽子,结结实实的扣了个罪名。
“对对对!镇守官人目光如炬,所言极是啊!”黄知州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散财于民,诽谤上官,可不就是收买民心,图谋不轨么?镇守官人真是一针见血,立发其奸!”
其他官员都是纷纷点头,赞同李洛的话。
似乎,陈悉真的就是要谋反一般。事实上,所有人都不认为陈悉真是收买人心,更不会认为陈悉要图谋不轨。
但是,他们需要陈悉图谋不轨。
“来人!”宁海州的第一号男人怒了。
话刚落音,官房外就进来两个衙兵,一起行礼道:“镇守官人!”
本州第一号男人从案上令箭筒中抽出一根令箭扔到地上。“本州判官陈悉,蛊惑百姓,收买民心,图谋不轨,着既捉来!”
“喳!”两个衙兵领了令箭,赳赳迈出官房。
知州等官员看到李洛发怒拿人,都是心中暗爽。他们,早就是恨上了碍事又碍眼的陈悉,巴不得陈悉倒霉。要不是陈悉身为判官,知州也无权捉拿他,哪里会等到今天?
上一任达鲁花赤虽然是蒙古官人哈日图,但哈日图乐的看到属官不合,所以故意留着陈悉,恶心了他们好几年。
可如今,镇守官人不是哈日图,而是李哈剌不花,这陈悉的日子到头了。
很快,两个衙兵就架着陈悉进入李洛的官房。
“镇守官人,下官何罪?下官不服!”陈悉一见面就质问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没有罪名,就是上官也不能擅自动他。
李洛冷哼道:“陈悉,你阻止州衙临时征收粮食,更散财给百姓,邀买人心,诽谤州衙,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这就是你的罪名!”
什么?
陈悉愣住了。无耻啊,太无耻了。这都算罪名,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但是,陈悉虽然良心未泯,却不是迂腐之人,必要时也是知道变通的。一想到自己被罢官后妻儿老小的凄惨,陈悉立刻就选择了服软。
就像上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