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价格么,成马每匹六十贯,儿马每匹四十贯。每月十八,在葫芦岛交易。不要银子和铜钱,只要同价的铁和盐。”
李洛笑了,“刚好在韩恭的岛上搞到二十万斤铁,可以用来换马。”
颜铎沉吟,“铁也是你的急需之物,万万短缺不得。你要想好了,该拿多少铁换马?”
李洛想了想,“一半用来换马,一半我们自己用来造兵器。等到没有铁换了,我们再用盐来换。”
颜铎闻言看向崔秀宁,“秀宁,听说你离开海东时,开了海盐场,如今可有出盐?”
崔秀宁道:“这个女儿还真不知道。这是我离开海东时做的最后一件事。办事条陈我都留下了,管事人也是挑选过的。算日子,现在应该出盐了。”
李洛问:“你估计今年能出多少盐?”
崔秀宁心里算了算,“一千多石应该是有的。”
颜铎点点头:“八月十八,会交易第一批战马。为父的意思,移民也等到那两天出发,人和马刚好一起带运到海东。”
李洛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真该如此安排。”
他现在有不少女真战士效力,不缺骑兵,他只缺马。
每月两百匹成马,两百匹儿马。儿马先不说,知算成马,起码明年征日前,他能组建两千人马队,算是一支稍有规模的骑兵队伍了。
…………
李洛在左营以贪墨空饷为名,羁押几十名军官的事情,如同一股猛烈的旋风,让整个江华水师风声四起。
“制海水军府”内,一向对营中军务、人事概不关心的节制使洪谦,也一反常态的大发雷霆。
节制使的中军大帐内,传来洪谦的咆哮,“岂有此理!真真岂有此理!这个李洛想干什么!几十个军官,他说关押就关押,说革职就革职,安敢如此!”
洪谦能不怒么?一来左营的军官平时对他也很孝敬,二来,其他三营,哪个营不吃空饷?他节制使,就是吃空饷最多的人。
李洛如此干,算是触及到洪谦的忌讳和逆鳞,也大干洪谦脸面,他再昏庸,也难以容忍。
“真真不当人子!”
洪谦恨恨骂道。
可是骂归骂,他又能把李洛如何?
革职?不能。
训斥?也不能。
只因为李洛身后站着李阀。
但,并不代表洪谦就没有办法了。
他的办法么……不好意思,就是马虞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