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句话,纯粹是为了勾起我的好奇心。我有心置之不理,可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我忍不住问她:“什么意思?我会死吗?”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每个人的命,都握在自己的手里。我虽然是个女人,可也从来没做过听天由命的事,所以说,你会不会死,完全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自己的命了。”
我自然知道这个“把握得住”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乖乖地和她合作罢了。这老太太每句话都带着玄机,稍有不注意,我就会被她桥鼻子走。和这种人打交道很危险,我有心躲的远远地,可是又走不得。
老太太很不见外的对我说道:“既然鱼已经钓上来了,鱼饵也就没有必要再放在门外了。劳驾你们两个,帮我把棺材抬回来吧。”
薛倩看了我一眼,一脸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我和薛倩把棺材抬到院子里之后,就紧闭了院门,然后低着头慢慢的回到屋子里面了。
老太太又拿起烟斗,接着抽烟。而我和薛倩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
这副情景,和刚才何其相似。只可惜在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和薛倩丢盔弃甲,接连败退,主动权被对方牢牢掌握了。
老太太看了看女人。那女人会意,向我们说道:“我婆婆姓柴,你们可以称呼她柴老太太。我丈夫也姓柴,他叫柴吉。这个名字你们可能用得上。”
薛倩嘀咕了一句:“怎么你们两个都姓柴?”
柴老太太吞云吐雾的说道:“因为我儿子跟我姓。”
我抓了抓头发,有些惆怅的问道:“怎么救人?你们有什么计划吗?那些药是哪来的?”
那女人说道:“我丈夫出事以后,我查过他的账本,但是没有发现新药的进货记录。所以,这些药的来历我不知道。从这里入手,恐怕不大容易了。”
随后她有些怀疑的看着我:“你既然住在空亡屋里面,应该有些本事才对。这种惹上脏东西的事,不是你最拿手的吗?还需要向我们问计划?”
我摆摆手:“你们最好别指望我,我就是个棒槌。”
柴老太太微微一笑:“小伙子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懂也是正常的。”
随后她将烟斗放下了,微微眯着眼,看着逐渐消散的烟雾,说道:“很多年前,我还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曾经到过一个极为偏远的地方,那边的风俗和我们大有不同,我在那见过一件类似的事。事主也是长睡不醒,呼吸降到了几个小时一次。那里的人,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