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冷不丁的,近藤周助再度开口:
“既然武道已经步入末途,那么……再死守着那些陈旧的繁文缛节,已无意义。”
“你们是我的骄傲,试卫馆的骄傲,天然理心流的骄傲,理应获得本派的最高荣誉!”
“从今往后,你们便算是正式出师了。”
“希望你们今后能够做一个正直的人,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切莫做出有辱门派、违背人伦的事情。”
“好了,就这样吧。”
“你们明天还要回京都,早些休息吧。”
说到这,近藤周助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一顿,随后抬手指了指其头上的几无杂色的华发,苦笑道:
“只可惜……我老了啊。”
“如果我能再年轻30岁,或许会豪迈地关停试卫馆,挎上宝刀,然后跟着你们一起去京都大闹一番!”
“像我这种走快几步就会觉得腰疼腿痛的老头子,还是乖乖地窝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喝茶吧。”
“注意安全,保重身体。”
“切莫贪恋女色,一定要节制!”
说着,他倏地凝起目光,恶狠狠地分别瞪了二人一眼。
青登和土方岁三再度心照不宣地侧过视线,假装观望风景。
“不要病了。”
“更不要死了。”
“如果感觉累了,想休息了,就回江户……回试卫馆坐坐吧。”
“我虽然老了,但陪你们喝几杯茶,听你们发发牢骚的精力,那还是有的。”
“哪怕是在没什么要紧事情的闲暇时候,也可以多多回来。”
“说实话,如今的试卫馆虽然有了更多的学徒,但我还是觉得怪冷清、怪让人寂寞的。”
随着近藤周助的话音落下,青登和土方岁三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他们都在彼此的眼中,发现了半是好笑、半是感动的眸光。
尽管没有事先安排,但他们却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样,不分先后地坐正身子,以双手捧着免许皆传的证书,举高过顶,恭恭敬敬地向师傅献上一礼。
……
……
翌日——
文久三年(1863),6月24日——
江户,日本桥,东海街道的起点——
新选组的2000新兵组列成整齐的二排队列,从视野的最左端排到最右端,场面好不壮观!
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