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的轰炸、数十挺火枪的攒射也只能避其锋芒,更何况是你?”
“还是说,你觉得只要有橘君在,你的人身安全就能得到保障?”
“姑且不论橘君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
“你能心安理得地让橘君像你的保姆一样,对你寸步不离吗?”
木下舞紧咬下唇,无言以对——她也没法开口反驳,毕竟桐生老板说的都是事实。
尽管仍有部分思想激进的尊王攘夷志士,仍将“精神论”奉为圭臬,认为只要英勇向前、悍不畏死,就没有不可战胜的敌人,但“刀剑之流已难以同火器抗衡”终究是不可违背的时代大势。
场面再度陷入僵持……
比刚才还严重的僵持。
桐生老板直接摊牌,态度强硬得无以复加。
木下舞虽低头不语了,但青登却清楚看见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彼此的关系相当恶劣的木下舞和佐那子,她们俩不论是喜好还是性格都大相径庭。
可唯独有一点,二人格外相像——她们都很犟!
很显然,仅凭苦口婆心的劝说还不足以使木下舞回心转意。
这时,青登敏锐注意到:桐生老板的情绪是在木下舞坦承自己要跟法诛党死磕后,才开始失控的。
此外,桐生老板的言论重心也一直放在“反对木下舞跟法诛党产生交集”,而不是“反对木下舞踏足危机四伏的京都”……
想到这,青登忍不住在心中暗忖:
——桐生老板跟法诛党之间……是不是曾发生过什么呢?
对于这个念头,青登既不敢多问,也不愿多想。
(我这一辈子,实在是见过太多的人离我而去了)
桐生老板适才所说的这句话,如闪电一般窜过青登的脑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青登的脸上泛起苦涩的神采。
若是任由这对老少继续吵架、争执,被夹在他们中间的青登也同样感到不好受。
——总之,还是先继续收集情报、弄清事态的全貌吧。
一念至此,青登清了清嗓子,转过头,朝木下舞问道:
“阿舞,你若想对抗法诛党的话,也不一定非得加入镇抚军吧?葫芦屋和法诛党是死对头,你之后大可直接在你奶奶的麾下做事,这样一来……”
他的话尚未说完,木下舞就当即抢道:
“我不要!奶奶她暂且不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