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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武席,练武馆的席位上——
新妻宽自刚才起,就耷拉着脑袋,嘴唇紧抿,脸色苍白,面无表情。
坐在他身旁的一位他的师弟,以为新妻宽是因为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心里感到紧张,所以他将身子朝新妻宽的方向挤了挤,悄声鼓励新妻宽道:
“新妻君,母需紧张,尽自己的全力就好。”
新妻宽理都没理他师弟的鼓励,继续板着面孔,一副正深沉思考着什么的模样。
这个时候,于众人的期待之中、在万众瞩目之下,那名担任司仪的老武士,缓步踏进赛场内。
他没有再带抽签的签筒——最后的一场比赛,已没有再抽签的必要了。
这位老司仪一如既往地贯彻着他“不讲太多场面话”的风格。
在站到赛场的中央后,他先是环视了遍四周,然后抬起手一边做虚压状,一边让看客们都安静下来。
待观武席上的动静稍稍变轻下来后,老司仪将嗓子清了清,紧接着用比此前的历次唱名都要高昂的音调喊道:
“最后一场试合——”
“神道无念流,练兵馆,新妻宽!”
“天然理心流,试卫馆,橘青登!”
听到这两个名字……准确点来说,是听到青登的名字后,才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观武席,再次人声鼎沸起来。
在听见司仪唱出他的名字后,新妻宽的表情登时一僵。
他像下意识般地将手伸进怀中,摸向藏于怀内的一个药盒。
药盒那冰凉的触感,传进新妻宽的指尖。
感受着指尖所感受到的这抹冰凉,新妻宽他那刚刚还能勉强保持住镇定的表情,立刻像是失去控制了一般,股股掺杂着忧虑、迟疑、恐慌等色的复杂情绪涌上他的双颊。
这颗罗刹昨夜赠送给他的药,究竟要如何处理……现在就得决定了!
若等到待会上场,戴上头盔等护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吃上这颗药了。
就在新妻宽感觉现在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之时,忽然间——新妻宽忽然听到了自身后传来的这样一组对话:
“总算是到决赛了啊……我觉得这决赛也没啥好看的。”
“是啊,那个新妻宽怎么看也不像是橘青登的对手啊。他应该也会像森下、追崎他们那样,被橘青登轻松打倒吧。”
这组对话的主人,是坐在新妻宽身后不远处的2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