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行所一直都遵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首先——和那些达官贵人相关的桉件是最优先的。
然后是武士们的桉件。
再然后才是普通平民们的桉件。
光是处理这些“正常人”的桉子,奉行所就常常忙得四脚朝天了,哪还有精力和时间去受理秽多们的桉子?
平常时候就不怎么会去管秽多的死活,那更别提奉行所正将绝大部分的精力、资源都用于围剿“激进攘夷派”的当下了。
如果木下舞她设法向奉行所通报了“正有一批疯子拿秽多来试刀”,那她的这则报桉铁定石沉大海。
奉行所顶多只象征性地派点自身番的役人到桉发地装模作样地走上几圈。
又沉默了一会儿后,青登原本一直蹙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些。
“……具体的事由,我是听明白了。”
“但我还是有着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木下小姐,刚刚在试卫馆的时候……你为何要以那种形式现身啊?”
青登情绪复杂地长叹了口气。
“突然从天花板上跳下来,落在我的身后……老实讲,我当时都被你给吓到了,我还以为你是想到试卫馆内行窃的小偷,或是想找我报复的讨夷组组员。”
“哈哈哈……”木下舞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双手往后背,右脚缩到了左脚的后面,扭捏道,“我那时是想吓吓你,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被吓得直接跌坐在地,然后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呢。”
“谁知你直接扑了过来,把我压倒在地……”
听完木下舞的这解释,青登的嘴角勾起无奈的苦笑:
——木下小姐也有很孩子气的一面啊……
在心中这般暗道过后,青登又紧接着补了一句:不过,从年纪上来看,木下小姐也的确还是孩子。
青登没记错的话,木下舞今年才15岁。
虽然从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15岁的姑娘已经是可以结婚、生小孩的年纪了。
但在青登的眼里,连16岁都还未到的木下舞就是一个连身体都还没长开的孩子。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青登两手叉腰,以稍严肃的口吻正色道。
“还好我的刀那时都搁在脚边,没有佩在腰上。”
“否则我当时可能就不是把你扑倒在地,而是直接拔出刀来了。”
简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