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桐生老板你是师从哪个流派的?”
“……飞燕残心流。”
——飞燕残心流?
完全没听过这个流派名的青登,还未来得及露出迷茫的表情,桐生老板便快声道:
“橘君你应该是没听过这个流派的,因为这是一个极其冷门,几乎没什么人学习,也没什么人知道的小流派。”
青登点点头:“飞燕残心流吗……名字蛮威风的呢。”
“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呢。”桐生的双颊上,这时浮起了几分落寞,“转眼间……苦修这‘飞燕残心流’都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七、八十年前……话说回来,桐生老板,我到现在似乎都还不知道你的岁数呢。”
“我今年已经92岁了哦。”
“92岁……”青登咋舌,“桐生老板,我感觉论精神面貌的话,一些3、40岁的中年人,应该都比不上你。”
“哈哈哈哈,多谢夸奖。好了,麻布已经绑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橘先生!橘先生!您在吗?!”
这时,房外传来了极响亮的大嗓门。
“小室君?”青登向着房门外一挑眉,“我在,请进吧。”
青登的话音刚落,房间的拉门便立即被毫不客气地拉开,小室那副白白胖胖的身躯显现在青登的眼前。
“桐生先生,你也在啊。”见着桐生也在后,小室连忙也向桐生也行了一礼。
“小室君,突然来访,有何贵干?”青登问。
小室爽朗地大笑了几声:“哈哈哈,没啥事!只是刚看望完昂古来姆先生,闲得无聊,所以就想着也来看望看望橘先生您而已。”
说罢,小室大大咧咧地走到青登的对面,盘腿坐下。
帮助他们击退了来袭的“攘夷志士”、和他们算是有着过命交情的青登,算是他们的战友兼恩人。
因此这几日里,小室等人对待青登可谓是恨不得焚香礼拜。
对青登的称呼,也从原先的“橘”、“橘君”变为了“橘先生”,和青登讲话时,也都是使用着最高级别的敬语。
不过有赖于小室等人对青登的尊敬,青登和小室他们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
小室等人来青登这儿“串门”,成了这几日里最常见的光景之一。
青登往后坐了坐,给盘膝坐在他身前的小室腾出更宽敞的空间后,问:
“小室君,你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