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苏秋练脸一黑,
“什么练儿,这是我爹才能叫的,你应该叫我全名,或者叫我哥。”
阿秀看起来才十四五岁,年龄比他还小。
“可...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叫你哥吗?”
阿秀眼睛亮了起来,盯着苏秋练扑闪扑闪。
苏秋练抱着双手,望向朝阳,沉稳地点了点头。
“哥。”
“嗯。”
“哥。”
“唔。”
“哥~”
“诶!?”
“哥。”
“你有完没完。”
苏秋练瞪了她一眼。
阿秀轻声笑了起来,和他一起看着朝阳升起。
一时无话。
半晌。
“斌伯伯还没有起来吗?”
阿秀靠着栏杆。
“还没,你娘不也没醒吗?”
阿秀沉默了下,说:
“我娘她昨天用了昙花,需要休养。”
苏秋练想到之前苏斌有告诉过他的一些事情,
“昙花,就是你们的特殊血脉吗?听说你能够把人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
阿秀犹豫了下,还是乖巧点了点头,
“昙花很危险,我们不能随意使用。”
“哦。”
苏秋练知道阿秀和她娘有着一些秘密,所以他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反正她们母女,是爹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恩人。
阿秀陪他站了一会,就自己回了屋里。
不知为何,苏秋练忽然回想起林齐值的脸,以及透露消息时的笃定。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爹就在那里——苏秋练思索着,隐隐觉得林齐值身上,有某种可以前知的能力。
“他只拿走了那封密函。”
苏秋练有些不解,明明极阳尺更为宝贵,林齐值却选择了密函。
那封密函,他还拆开来看过,没有什么特殊的,练功房也没有相关介绍。
“难道他......有办法离开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