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秦含又使劲按了一下香囊,确定里头有一个硬硬的物件,才将香囊拆开,将之取出。
发现这物什是一块小木牌,木牌上还刻有一首诗: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这是一首描写单相思的诗,到底是谁的心思呢?难道是自家娘亲?爹爹难道已经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谁?
秦含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去细想。
将木牌翻了个面,发现上头还有四个字:已逝勿念。
握着木牌的手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她呜咽着开始低声啜泣......
这件事她如何能袖手旁观?韩柔虽不是她生母却胜似亲生母亲!
她可以肯定母亲一定是被魏王杀害,尽管修士不能肆意干涉凡人的事,但不代表这一切就这么算了,她一定要凶手血债血偿!
魏王此人有野心却无谋略,主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为何不趁她们一家还在皇城时就动手,说明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十年大选是么?的确是个不错的机会,只有进入宗门她才可以变得更加强大,才有能力与那幕后之人抗衡。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要是真的被一流宗门看中,更说不定日后,能被选进沧澜界的主宗,真正接触到修真界。
“这地方不错,我们要了。”
“余浪,这地方是我哥先找到的!”
“楚玉菲,我们可讲究实力为尊,你哥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资格占这块地方?”
少女气呼呼地指着面白无须的少年,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余浪身侧一个肤色偏黑的少年,上前一步,讥诮道,“怎么还想打人不成?”
见面前五个人皆面露不善,楚玉祺有些慌了神。
立即上前,拽了一下自家妹妹的手臂,“菲菲,算了。”
“哥!”
“算了!”
“不行,这明明是我们找到的!”
“听话,如今还早,还有空地,我们再去找找。”
最后,楚玉菲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楚玉祺拽着离开。
余浪嗤笑一声,“楚家这些年真是越发不行了。”
“表哥所言不错,我看楚家迟早有一天要退出二流世家的行列。”那肤色偏黑的少年也附和着余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