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查尔斯现在的表情却并不好看,准确点说根本就是阴沉的吓人......
“恕我直言,阁下。”
他凝重地盯着远处的峡口,咬牙沉声道:“这次会面的保密措施非常完备,除了您之外,无论是我还是这些陛下派来的禁卫都不知道此行目的,所以属下认为‘消息走漏’的可能性非常小。”
“是这样么......”
重新恢复了从容镇定的佛赛公爵微微眯起了双眼,他挲姿着自己的手杖,一边为不远处的某个士兵释放了两道治疗之流,一边缓缓地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威特姆公爵的阴谋?”
查尔斯没有回答,但他已经用沉默很好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但这并不符合逻辑,查尔斯。”
佛赛公爵却是在稍加思索后微微摇了摇头,皱眉道:“虽然你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但从威特姆的角度上来看,在这里杀掉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首先,那个风评甚佳的年轻人并非冲动之人,他并无必要在没有进行过丝毫试探的前提下去策划这样一场伏击,第二,就算他真的被仇恨与愤怒冲昏了头脑,首要目标也一定是威廉陛下,而不是我,否则就彻底本末倒置了。”
“但是......”
查尔斯还想说什么,却被佛赛抬手打断了。
“听我说完,查尔斯。”
思维敏捷的公爵已经逐渐找回了状态,他语速飞快地说道:“我们的保密措施虽然做得不错,但依然远远称不上完美,如果被有心人盯上的话,就算只用最最愚蠢的笨办法,也就是全天候对我进行监视,就能得知我们的出城时间,然后自然会有大把的机会找到这里,这一条对威特姆那边也同样适用,或者换个思路,如果我们这些人里有袭击者的内线,或者对方掌握着某种特殊的追踪技巧,都有可能追到这里来,只要他们满足一个前提......”
“前提?”
“是的,前提。”
佛赛公爵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声道:“那就是知道这场会面的发生,只要满足了这一条,想要做些小动作就不难了。”
查尔斯点了点头,一边分心关注着远处的战局,一边轻声问道:“所以您怀疑的是......”
“什么都不是,查尔斯。”
佛赛摇了摇头,沉声道:“至少据我所知,这场变故对特洛恩的所有知情者都没有丝毫好处,不过......虽然只是个猜测,我觉得这场事故的目标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