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非常不妙,至少要比在场的多半人要糟糕得多。
毕竟那些真正被瘟疫折磨到极致的人根本就没有精力冲出来‘抗议’。
【呵,没想到体质差也有体质差的好处,要是我在高个几级,就算被感染上了也不会有现在这么明显的效果......】
注视着面前那一张张神色复杂的面孔,忍受着体内那难以遏制的剧痛,加赫雷斯的心情却是一片大好,他知道自己终于在某种意义上帮到那位少女了,以自己的方式。
很愚蠢,很无谋,也未必会产生什么颠覆性的效果,但多少可以减轻一些她的负担......
“接下来我会和你们一起,吃一样的东西、住一样的地方、忍受同样的折磨,而且不会比你们先接受圣女殿下的治......咳,咳咳......治疗。”加赫雷斯略有些表演成分地咳出了一抹血丝,然后直起身来苦笑道:“所以请大家冷静一些吧。”
罗伯特骑士面色复杂地看了加赫雷斯一眼,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擎起长剑对后者俯身行礼,什么都没说。
这位虽然脸型没有泰罗方正,但心思却足够细腻的中年骑士决定帮加赫雷斯把这场戏演完,所以他对加赫雷斯行了一个对上位者通用的礼节,也不说话,只是任由其他人脑补。
几秒种后,见大多数人都垂下了头表示并无异议,只有几个跳脱份子面色不忿地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罗伯特才‘随手’垂下手中的长剑,‘不小心’在地上‘蹭’出了一道深深地沟壑,向众人问道:“这个处理方式,谁有意见?”
当然,没人有意见。
罗伯特隐蔽地叹了口气,尽管在加赫雷斯做出了如此举动后他已经可以‘合理’为这些不安分的人们施加些压力了,但是却没有半点舒畅的感觉。
“谢谢您,骑士大人......”
加赫雷斯回头冲罗伯特笑了笑,一边为自己裹着绷带一边压低声音道:“请不要告诉圣女殿下刚才这些事。”
后者皱了皱眉:“但你这样能撑多久?”
“谁知道呢?”
加赫雷斯耸了耸肩,咬着绷带简单地打了个结,走向了人群:“这条命本来就是殿下给的......”
他融入了那些表情不知道是敬佩还是畏惧的感染者中,带着这些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驻地中央,神色淡然地向远处那片这两天才刚刚变得不那么简陋的棚屋走去。
没有从自己的奉献中得到藉慰,没有为自己的牺牲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