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万长生,怎么会不让人青睐。 特别是在大佬的眼里。 苟教授最多能够帮万长生铺的不过一条路,但能走到哪里,还不是得靠自身能力和格局。 回到现在显得特别拥挤的办公室,荆老师也问出来那句:“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说这个的时候,北方篆刻大家靠坐在沙发上开诚布公的介绍随行人员:“这是我们博物馆的人事处副处长,之前按照我跟老苟之间的说法,希望能找到一个做篆刻的好苗子,我22岁进博物馆跟着我师父,现在五十七了,三代单传的摹印手艺找不到人学,带过不少年轻人,最后都失败了,现在我最担忧的就是这个,所以本来是想考察你能不能接过我的手艺,现在看起来,只是接点篆刻手艺,浪费了你,也许还能指望你给我培养更多人?” 直接带着人事处来的! 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编制。 二十一岁的万长生,看起来可以直接一步登天,进入达摩院慢慢修炼成精了。 这好像就是他曾经在碑林的生活吧? 只不过从偏居一隅的乡下观音庙,直接跳到泱泱大国的最顶尖博物馆四合院,慢慢的过那种有好终须累此生的平静生活。 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到一方方印章上。 想想那座拥有历代皇宫玉玺、官印还有各种文人雅士、名臣勇将印章的博物馆。 那里是观音庙的碑林可以比拟。 连万长生的心里都忍不住热烈的加速跳动了下。 曾经的向往。 可就像荆大家说的,万长生现在的心态格局,早就不只是一方方印章。 哪怕真要沉浸,他也更希望是雕塑,看看那塑料袋包裹的泥塑台,万长生就指那个:“目前艺考雕塑专业是没有泥塑的,我们准备从今年开始对考生做泥塑基础培训,时间不多,二三十个课时,平摊下来也许就四五天时间,但拉长到大半年的时间里,让他们了解熟悉基础,增强对专业的向往,更从心理上有向往和准备。” 又指指对面台子上刚寄过来的合作单位牌子:“平京戏剧学院舞美专业,跟我们签订了预培养协议,我们每年能够提供三名自主招生名额给艺考生去争取,也就是在舞美专业特别有天赋特长的,可以免考进入,但这个得我们预培养,平戏自己审。” 所以再回到眼前:“篆刻相比之下本来是靠后准备的,如果有必要,我们也可以开展篆刻培养课,这个成本更低,也更容易大面积的开发兴趣,但未来走向肯定不如前两项明确,您给我块牌子就行,如果有好苗子,我先培养带上路,最后送过去给您过目,我想通过艺考来的苗子,可能应该比其他形式更容易发现吧。” 荆大家一直摩挲着万长生那把雕刀,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