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开数来计算大小的,所有书籍背后的价目那里都标注了这是多大开本的书。 这个开字,就是这么来的。 考试是八开纸大小。 万长生单独要面对的水彩画纸都比别人贵些,纸面上还带着坑坑洼洼的小点,一度让万长生怀疑这种纸都不光滑,能画画? 老板说没错。 他就带着乡下少爷的气质,要对方帮他裁成两三百张八开纸,然后自己背着手继续逛那些自己看都没看过的画具。 水彩画笔也是不一样的,这可不是那种儿童用的泡沫水彩笔,轻柔的羊毛……德国的一看就高级很多,来一套。 那颜料也就用德国的了,就像那把篆刻刀,贵肯定有贵的道理。 既然都走到了外国品牌专柜,万长生顺便把德国铅笔整几盒,橡皮、定型液,甚至连贴画纸的胶带都有德国货! 乡下来的万长生对德国有种莫名的信任。 因为观音庙历史上能接触到的外国货,就是抗战前后的德国货,观音庙周围作为全球猪鬃主要产地,用这种一战二战时期的主要战争资源,换来不少德国货。 万长生的爷爷没少给孙子讲关于德国机器有多好用的故事。 哪怕只是很小时候讲的,都会在幼小的心灵里面留下深刻印象。 更何况万长生真的是个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乡下青年。 等他土豪进城一般要了一堆东西,再顺便要了几方不同材质的印章料石,就赫然发现,两三百张八开水彩画纸已经是很厚一摞。 还有这么大一堆东西。 不可能提着去逛街,正准备说把这些东西先寄存在店里,自己去转转,手机响起来,杜雯的声音一洗之前的甜腻,沙沙的干净利落:“你跑哪里去了?” 万长生笑了:“有搞头没?” 杜雯的声音也笑:“有……好大好大的搞头!等我搞定这边转头就没看见你人了,我当时听得太专心。” 万长生一点都不像个失落的男朋友:“我觉得这一两个小时,起码值五千块。” 杜雯哈哈哈的爆笑:“我跟你说,应该值五万,你那两万五,我这两万五。” 万长生奇怪:“不是二百五就好,为什么还牵扯我?” 杜雯肯定不在教室:“我猜他的目的本来是找你指点下的,那位主任老师问他给你的意见,我也听见了,后来没看见你,我趁着他神魂颠倒的,就仔细的问了下,为什么建议你画水彩,他说得倒是头头是道,赶紧回来吃饭我给你说,肚子饿了,今天我请你!不是你也不会钓到这么大的鱼!” 万长生更奇怪:“鱼脱钩了?看他的样子,起码今天缠着你吃饭什么的少不了吧?” 杜雯爆发出更哈哈哈的笑声:“所以我说你个王八蛋蔫儿坏呢,你认为我处理这种场面,还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