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他都告诉我了!说我那张船票是你送给我的!这么长时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是你买的呀!”
林弦微微一笑。
和郑想月走进病房,听她叽叽喳喳讲述刚才贾斯克来这里的事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林弦如实说道:
“其实那张船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经过我手买的不假,但买船票的钱,是你哥哥的另一位朋友出的、是他的遗产。他知道你的梦想,也知道你和你哥哥的事情,所以……临终之前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为你圆梦了。”
“啊,这样啊。”
郑想月听着这复杂的故事,挠挠头:
“那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是个善良的人。”
“下辈子吧。”
林弦笑了笑:
“说不定下辈子就是个好人了,只要圆了你的月球梦,也算是积了点德。”
郑想月绷着嘴唇,欲言又止。
最终。
抬起头。
认真看着林弦:
“林弦哥哥,你之前不是问过我,说愿不愿意和许依依一起去冬眠吗?”
林弦点点头:
“你现在想清楚了?”
其实。
早在许依依的主治医生说,依依身体扛不住之前;郑想月的主治医生就找林弦聊过两次了。
主治大夫说:
“我知道郑想月和许依依都是你在照顾着,所以她们的真实情况就直接告诉你了。”
“林先生,你可不要因为表面看起来郑想月的状态比许依依好很多,就因此感觉她真的撑得住……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从我们医学专业的角度来判断,其实郑想月的情况反而要比许依依危险的多。”
“许依依她的病情至少是稳定的,我们能把握住她的身体变化,可以提前做好预防、也可以推断出往后的恶化趋势。但郑想月不一样啊……她的心脏病一旦发作,那可就是突发致命性的。”
“之前郑想月的心脏病已经发作好几次了,次次都是从鬼门关门口硬拉了回来。她确实是个很幸运的女孩,可是还能幸运多久呢?心脏这个人体器官和其他东西不一样,有时候生死就是一瞬之间,救都救不回来。”
“所以我建议……你好好做做郑想月的思想工作,让她和许依依一起去冬眠吧。我们这些医疗人士很了解冬眠舱进展,虽然现在的冬眠舱还处于名义上的测试阶段,但其